一张椅过来，现在终于可以好好聊聊了。”昂又说，“再来一杯丁尼加冰，摇一摇，不要搅拌。”

    昂在犬山贺对面坐，一手把玩着折刀，一手端着冰丁尼。犬山贺睁开被打的睛，这才发现昂只是了一汗，全上只有肩的一小伤，看起来像是刚去了有氧运动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不愿承认是我的学生。”昂说。

    “说是你的狗更准确吧？可狗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主人踢打过。”犬山贺嘶哑地笑。

    “别这么说，你怎么会是狗呢？你只是比较笨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这程度的嘲笑对我已经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喊得那么委屈，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是待孩的继父呢。”昂一脚踢在犬山贺的沙发脚上，犬山贺一阵目眩。

    “我派来日本的那个小组你见过么？”昂问。

    “是你钟的学生吧？不是我这样的笨。”犬山贺嘶哑地说，“见过，血统都很优秀，还蛮有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么？你们日本人总是这么虚伪，分明觉得对方是满嘴烂话的傻，却要说‘蛮有意思’这模棱两可的话。”昂耸耸肩，“组名叫恺撒，有叛逆，无视一切人，包括他的父亲。他很自信，相信自己必定是世界第一。有一天他一定会跑来挑战我吧？在他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。我从不赞他，但派他去执行最重要的任务。他需要成功，越成功他就越自信，越自信他就越。”

    “副组楚航是个疯，是柄不断锤炼自己的剑。对于剑而言，存在的意义只是斩切。敌人和宿命，一起切断就可以了。斩不断的，就再斩。所以我从不担心让楚航经历失败，每一次失败都令他更加完。所以我总是派他去执行最危险最扯淡的任务，给他无穷无尽的危机。”昂侃侃而谈。

    “至于路明非，”昂笑笑，“他极了，我只需要对他微笑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继父在向蠢笨的继炫耀宝贝的亲生儿们么？哈哈！哈哈！”犬山贺笑着满是血的牙床。

    “阿贺，我是个教育家啊，我用不同的方法教育不同的人。”昂忽然不笑了，“你从没想过我给你制定的教育计划是什么么？”

    犬山贺愣住了。

    昂直视犬山贺的睛：“阿贺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睛里有东西，知那是什么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犬山贺意识地接话。

    “那么大了还像个孩似的说话，跟你说过多少次了，不要被别人的话题带着走。”

    犬山贺唯有闭嘴，连随接句话都会被昂骂，在女儿们看来真是丢脸丢到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