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什么好结果，”橘政宗说，“却没有料到最后演变成这局面。其实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，但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最后是什么局面？”昂冷冷地看着他，“有人用了四台重机枪要杀我，你怎么会提前知？或者，是你安排的？”

    “本家主和龙家主都有电话给我。”橘政宗说。

    昂叼上一支雪茄，伸手在上摸索，橘政宗比了个手势，立刻有属燃打火机递到昂面前。

    昂对空悠悠地吐一青烟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校的意思是怀疑我过去的经历？”橘政宗不急不缓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很奇怪。二十年前没有人听说过橘政宗，你好像是从天上掉来的，没人知你生于哪里从前过什么，你老得快死了，可是只有最近二十年的履历是清楚的。一个只有二十年人生的老人，却在日本掀起了那么大的风浪，你是个很大的‘东西’。”昂挠了挠，“一个世纪以来，只有两个人能行把日本黑的各方势力凝聚起来，一个是我，我建立了卡尔学院日本分；一个是你，你毁掉了我建立的机构，重新打蛇岐八家的旗帜。也许你我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这是嚣张至极的挑衅，保镖们怒气发，不约而同地持刀上。人墙越聚越密，昂仍在一地烟。

    “退后。”橘政宗说。

    保镖们不得不退后，同时忍着表现得谦恭有礼。

    “校您用这语气说话，有违教育家的份啊，被您的学生知了。会很惊讶吧？”橘政宗又说。

    “在学生面前我是不会这么难看的嘴脸的，但我现在在跟你说话，你是个黑的老混混，而我也曾是个黑的老混混，我们之间可以坦白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我会查清楚向校您汇报，但家族谈判的底线想来犬山家主也说清楚了，不容更改。”

    昂了：“你们今晚要不要开个派对什么的？你们讨厌的那个家伙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犬山君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们不一直说他是我的狗么？是卖蛇岐八家的叛徒，是八姓家主中跟卡尔学院走得最近的人，他死了岂不是值得庆祝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至少我从未怀疑过他，我们会为他复仇，他是蛇岐八家的犬山家家主，是我们的同胞。”

    哭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，玉藻前中走了的队伍。谷川义隆走在最前面，犬山家的女孩们抬着犬山贺的尸骨尾随，扶灵的是弥、琴乃、和纱……全日本三分之一的少女偶像。明天电视机前的观众会发现很多少女偶像同时宣布停工，很多夜总会也会关门歇业，男人们无寻。从今夜起，整个日本的风俗业将停止运转，作为对家主的哀悼。

    “对校的招待不周，请原谅。”经过的时候，义隆向昂鞠躬。

    “想哭就哭吧，你这样憋着，就像一只公鸭。”昂皱眉。

    “不想哭，只觉得难过，家主和校的重逢，太晚了啊。”义隆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