恺撒吃了一惊。

    《翠玉录》是一本很古怪的书，它其实不能算是一本书，因为它总共只有十三条箴言，它也没有名字，因为最初被发现的时候它被刻在一块祖母绿石板上，所以得到了eraldtablet这个名字，也就是“翠玉录”的意思。公元前332年，伟大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征服了埃及，在赫尔墨斯法老的坟墓中发现了这块祖母绿石板。石板上的十三句话是这位神一般的法老，还有他神一般的父亲和儿一起写的，把炼金术的奥秘缩为十三句话，留给了世人。后来所有的欧洲炼金术师都靠解读《翠玉录》来摸索炼金术的奥秘。这块神秘的祖母绿石板曾经被陈列在亚历山大图书馆的走廊上，但这座收藏了古代秘密史的图书馆在公元前283年被烧毁之后，《翠玉录》的原稿就失踪了。从16世纪到18世纪炼金术速发展，世界上现了几百《翠玉录》的拓本，加上它的文字简略得就像蒙胧诗，真正能解读它的人可能本就没现过。

    在秘党中一直有一派理论，认为《翠玉录》记载的是人类向龙类化的法则，炼金术的最成就是炼化自我，打通化成龙的路。楚航说这幅画是日本的《翠玉录》，那么骷髅对人类传递的骨骼其实是……化的法则！

    “黄泉确实有地狱的意思，但穿越最的地狱之后，抵达的却是天堂。所谓古黄泉，是指在恶鬼横行的地狱中有古老的小路，它其实也是‘化神之路’，穿越它就能化为神。在《翠玉录》中也有类似的说法，‘如同上，上如同；依此成全太一的奇迹’。无论是向上还是向，只要突破极限就能抵达完的‘太一’。”楚航仰望着那暗喻炼金术终极意义的圆，“那金骷髅就是白王的象征，它把自己的骨血赐给人类，制造了白王血裔，也就是那些人鱼。但神还留了更宝贵的财富，就是由混血化为龙的方法，尽那非常危险，但不是完全没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知那方法会不会想要试试？”恺撒跟楚航并肩而立，仰望神秘的回之圆。

    “不，那样我爸爸会很失望。”楚航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有想试试……不过我妈妈也会很失望吧？所以还是算了吧。”恺撒轻轻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这里面还有比这幅画更珍贵的，来，去看这里最值钱的一幅。”恺撒冲楚航甩了甩，“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说的那幅最珍贵的画？”楚航仰望面前的墙。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么？至少是最值钱的。”恺撒跟他并肩而立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