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了，在这个男人都娘烟的国家，偶尔现一个雪茄的真男人就太醒目了。”恺撒笑着撕破脸上的丝袜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从来没有保证过我们的生命安全，上周我才从日本海沟里游泳游上来，你本该是我们的后援，可你把我们三个扔在海底八千米。如今我们又看了那些画，你在想把我们浇筑泥里沉海吧？”恺撒第二把沙漠之鹰，双枪指向源稚生，“你是皇还是其他的什么怪，犯了错误总得付代价，我们家的家训说，如果世上有人可以犯了错不被惩罚，那么谁还相信上帝呢？哈利路亚！”

    汗沿着风衣的衬里淌，一滴滴打落在地。源稚生着烟，冷冷地盯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你们还活着，这很好。”源稚生说。

    路明非摇晃着走电梯。

    路明非意识地应了一声，转瞬就反应过来了。见鬼！他还在源氏重工里！在这里被人叫了真名不等于说被认来了么？他把枪后腰里了，于是赶撩起风衣去枪，却没想到枪机卡在带里，连两次都没来，倒是带被拉松了差掉来。

    刚才的经历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，电梯全无阻碍地坠，似乎要把路明非带到地狱里去，但失灵的刹车忽然间又恢复了，电梯在尖厉的声中减速。路明非刚刚验了一把小鸟飞翔的觉，超重跟着袭来，他被狠狠地拍在文件箱上，就像煎饼被平平地糊在铁锅上。电梯停的那一刻，路明非很想赞某个造主或神之类的东西，谢他在关键时刻拉了兄弟一把。不过他全无宗教信仰，满嘴烂话每天犯贱，造无数业，想来上帝和佛祖都不屑于救他。

    路明非这才想起地震并未结束，楼层似乎被锁死了。

    他笑得有无奈，委实没想到会在这细节上犯错误。天原每周营业结束后都会给郎们分红，他有了钱就托服务生买来麦卡威士忌和希霸雪茄。在享受上他从不凑合。

    他从文件箱上一铁条，一把电梯门撬开。电梯恰好停在14层，轿厢地面和楼面齐平。14层是他参观过的呼叫大厅，这里没有浑杀气的执行局，满屋都是年轻可的女接线员，是瞳蝴蝶结制服跟鞋的天堂，所以路明非才建议首先侵这里，让蛇岐八家受一他们的姑娘被逆袭的滋味。可现在全了，惊慌失措的女孩们东奔西跑，遍地都是被甩掉的跟鞋，还有猛女挥舞消防斧猛砸消防通的门。见鬼！这里本就是疯婆组成的地狱啊！哪里是天堂来的？

    “束手就擒，还是等着我把你们打倒？”源稚生缓缓上，“动手的话我未必能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。”

    穿着黄制服的家伙神奇地现在他面前：“ricardo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犯过很多错误，我确实想过我有一天会因犯的错误而受惩罚……但很遗憾，现在我不得不继续犯错误。”源稚生一字一顿，“信念和立场什么的，你我都说服不了对方，那就只剩最后的办法了。”

最大的特就是没有特，只是一朴素的钢条。

    谈判在几句话之间就崩溃了，信任的基础早已丧失，谁都不会相信对方。

    “你们的伪装很差劲，别的就不说了，真正暴你们的是那希霸卡诺兹雪茄的味，那是希霸雪茄中的极品。”源稚生冷冷地说，“又见面了，恺撒·加图索！”

    装备的神经病们审两极化，造的东西要么走朴素但凶险的军品路，要么就走诡奇的动漫风格，他们曾向恺撒推荐过一成型的圆形盾牌，用红蓝两涂装，武设计师大赞它的能完构思别致，恺撒可以一手持盾一手持沙漠之鹰击，盾牌能把他的中弹几率减少76……恺撒说算了吧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看漫画，你们说的那个人叫国队。

    恺撒和楚航飞快地对视一，都没有说话。很难说源稚生是看了他们的份还是在话，这时候声只会自投罗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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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源稚生翻转手腕，蜘蛛切的利光不断变化。他缓步近，压缩着彼此之间的距离，一旦突破安全距离他就会加速，胜负可能在瞬息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