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陪你过来？”

    “阿贺死了，大前天是他的葬礼。他死的时候中了几十枪还是几百枪，据说火化的时候烧两斤弹来。”昂淡淡地说。

    越师傅桌的手顿了1秒钟，而后他继续卖力地着桌：“你跑来找我什么？我对你没什么用，我这人就是旧时代留的废。”

    “新的时代是不需要皇的，对吧？”昂慢悠悠地说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皇这东西就该死在1945年。”上杉越，这位昔日日本黑皇帝里掠过一丝翳。

    源氏重工，画厅。火场了简单的清理，满地的鲜血都被烈火烤了，焚烧殆尽的古铜骨骸躺了满地，死去的执行局们也被烧成了骨骸，但他们是焦黑的，源稚生抖开白布一一盖在他们上。

    “政宗先生到了。”乌鸦疾步走到源稚生背后，压低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们去吧，让我和政宗先生单独谈谈。”源稚生也不回。

    “我们会在外面警戒。”乌鸦鞠躬之后冲樱和夜叉使了个，所有人都撤了画厅。

    明灯重新燃了，偌大的空间里就只有这盏孤灯的光笼罩着源稚生和橘政宗，满地都是尸，墙上是被熏得漆黑的画残片，神在火焰摇曳中翩翩舞，气氛森严诡异。

    “老爹，是不是有些事到了该跟我说的时候了？”源稚生端坐在古铜的骨骸中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早就怀疑我了，对么？”橘政宗轻声笑笑。

    “说不上怀疑，但我知有些事你没有告诉我。我已经去看过你在地底的研究所了，还有那个型储池，很先，看一一辈都忘不了。但我不想在那里跟你说话，所以才请你来画厅。”源稚生燃一烟，转过来。

    他愣住了，橘政宗的装束跟以往截然不同。平日里橘政宗最喜穿的衣服就是和服，里面是条纹布的素服，天冷了就再罩一件黑羽织，完全是日本者的模样。但此刻，橘政宗一棕的戎装，肩扛少校军衔，脚蹬筒靴，从风格来看这已经是颇有些年的旧时军装了，可穿在橘政宗上依旧熨帖。军服臂膀上缀着醒目的徽章，徽章由剑、盾和红五角星组成，徽章铭文“kГБ”。这三个俄文字母代表一个曾经威震世界的暴力机构，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，它更为人所知的名字是“克格”。

    “你是克格成员？”源稚生问。

    “曾经是。”橘政宗抖开一块白布铺在地上，双膝跪，直腰杆，从怀里一柄短小的怀剑横置于前方，把带来的鞘白刀扔给源稚生。

    “要我为你介错么？”源稚生接住那柄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