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可能，据克格的报，沙皇的女儿纳斯塔西亚被红军枪杀并抛尸矿井，但那尸无故失踪了。到底是纳斯塔西亚死而复生还是她的尸被人偷走了，没人知。我只是利用了纳斯塔西亚的故事，再结合拉斯普京的故事，编了一整谎言。我要伪装成赫尔佐格的同路人，这样他才愿意跟我分享龙族的秘密。为了赢取他的信任我还伪造了一张两亿元的本票，这对一个克格级报员来说不难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从赫尔佐格那里得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开始我并不知，我只是太想知那个秘密了。那是龙族文明，是人类文明之前的史前文明，打开了那扇门之后就能神话般的世界，谁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呢？可我没料到那里有更加激动人心的东西等待着我。”橘政宗顿了顿，“跟伪造的世比起来，还是那张两亿元的本票发挥了关键的作用。那时苏联即将解，赫尔佐格的研究卡在了关键的地方，他迫切需要支持，所以连他这样的老狐狸也放松了警惕。他对我展示了他的‘工厂’，那是个大的育婴车间，密密麻麻的保育舱就像蜂巢。每个保育舱里都有一个被风的胚胎，标签上写明这枚胚胎的基因来自哪里。其中有两枚是最特殊的编号分别是π和w，那是你和稚女。赫尔佐格说你们是最接近完的作品，拥有得惊人的龙血比例，但血统是稳定的。赫尔佐格想要批量制造的就是这样的新人类，用来组成所向无敌的军队。”

    “他并不是想要复活任何一个龙王！”源稚生忽然明白了，“他是要取代尼德霍格登上王座！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他想要的是世界的王座。这疯狂的构想唤醒了我的贪，赫尔佐格可以，那我为何不可以呢？新人类的就在那里，谁抓住机会谁就是创造世界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、我还有稚女都是利用家族提供的基因制造的，那为什么只有我和稚女继承了皇的血统，你却没能继承皇血呢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们的基因样本来自一个伟大的男人，而我的基因样本源自普通的橘家后裔。我的母本基因来自名为橘千代的女，父本基因来自名为拉夫罗夫的俄罗斯人，所以我的血统并不纯正，只能说是橘家的旁支血统而已。但你们不一样，你们的父本基因来自名为上杉越的男，他曾是蛇岐八家的大家，那个时代唯一的、最大的皇！”

    源稚生一愣：“上杉越？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，家族的历史中也没有写到过他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对家族来说其实是个耻辱，家族不愿把他的事对普通后代公布。他是家族历史上最奇怪的皇，不是纯粹的日本人，而是中国、日本和法国的混血，他受教育也是在海外，在里昂大学拿到了博士学位。可以说他是彻彻尾的法国人，在其他家主看来他本就是个怪，完全不懂日本文化，本不适合成为日本黑中的皇者。但据千年不曾动摇的家规，他继承了源自神的皇血，就必然是蛇岐八家的最领袖。他于1934年即位，于1945年退位，历经十一年，十一年里他把蛇岐八家得千疮百孔。他的退位本就是一场逃，逃走前还把家族原本的神社给烧了。你还记得现在的神社门立着一座被烧焦的鸟居吧？那就是老神社的遗。”

    “上杉越……他还活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人知，从那一天开始，他彻底地从历史中消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