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血限。不过理论归理论，实际上还是现了你这能跟皇抗衡的变态。”

    “请勿夹叙杂议，暗地里打冷枪，貌似在谈正事。极渊里埋葬的神到底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圣婴又分为圣杯和圣骸两分，圣杯指白王的鲜血，圣骸指白王赐给人类的、她的骨骸。圣杯随着蛇岐八家的繁衍而扩散，圣骸却始终被作为白皇帝的遗保存。所谓的神就是指圣骸，那不是完整的白王骨骸，只是一片骨。画中神官会把圣骸画成臂骨或者盖骨，我想他们也没见过那东西，只是瞎猜。但圣骸是块骨，这应该是确凿无疑的。”

    “白王和人类签订契约，留一块自己的骨骸，骨骸里藏有她的基因……是想靠它来复活吧？”

    “有可能，所以在我们看来圣骸既是圣又是邪，传说它可以补完混血的不足，令白王血裔化为纯血龙族，但苏醒的究竟是什么东西，鬼才知。也许化的代价就是你的灵魂被白王吃掉，你贡献了躯壳供她复活。圣骸一直被封存在‘藏骸之井’中，没人知那井在哪里，甚至没人知那是不是一井。总之那是个绝密的地方，你可以把它视为一个封印所，一个用来封印圣骸的墓地。我们的祖先经常祭祀它，但只有疯才希望它活过来。你研究过日本神话对吧？日本神话中的众神的父亲名为伊邪那岐[1]，众神的母亲名为伊邪那。伊邪那是仇恨人类的神明，她生活在黄泉国中，是个腐尸般的神明。”上杉越说，“伊邪那就是圣骸的名字，它以腐尸的形象现在神话中，就是因为它是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圣骸还是活过来了吧？”昂说。

    “对！在家族传的神话中，伊邪那是仇恨人类的神明，她被囚禁在黄泉比良坂那，如果重返现世，她就会化为八歧大蛇，把整个世界都吞噬掉。三位大神官负责镇压她，他们的尊号分别是天照、月读和须佐之男。这个称号是代代传承的，总之每一代只有这三个人能接到圣骸。但恰恰是三大神官中的须佐之男被圣骸蛊惑，把它从井中释放来。合了圣骸之后，须佐之男以白王的份复活，天照和月读与它战斗，但不能杀死它。当时火山发海翻涌，大地撕裂开来，看日本就要遭遇浩劫，最终天照和月读用天原作为它的棺材，把古城和复活的白王都沉了太平洋。”上杉越说，“日本保住了，但只有少数皇从浩劫中活了来，他们的血统渐渐退化，最终变成了现在的白王血裔。”

    “圣骸和皇合之后诞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？白王？还是比白王次一级的东西？”昂问。

    “没人知，但从它引发的灾难来看甚至比四大君主还要夸张，我们姑且还是称它为神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东西如果真的觉醒了……真他妈的糟透了！”

    “还有比这更糟糕的消息你要不要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