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才七岁，二话没说拎把斧就把弟弟给砍死了，从此以后变成了个痴迷棋的疯，提到生孩就恶心呕吐。”

    “难得这样他还愿意合你妈妈生孩，可见你父亲很你妈妈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所以他想掉我，他甚至不愿等到我胚胎成形，以免我伤害母。幸亏妈妈的持，我才混过了这一关。但在妈妈临盆的时候，忍者再次找上了他们，老爹用枪抵着自己的脑袋和忍者们谈条件，他开的价码是他返回日本，让我和妈妈留在法国，并且要家族发誓保证我们母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他愿意跟你母亲分开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个错误你明白么？在老爹看来他本就不该和妈妈生我，如果他们继续生儿育女某一天妈妈肚里会爬带蛇尾的胎儿，三家的女都很难活过35岁。而一旦老爹回到日本他就得天天跟女们在一起，这对妈妈来说是多么疯狂、变态、崩溃的人生啊。所以他宁愿把妈妈留在法国，不把她带回这个疯狂的家族。”

    昂。

    “家族最终答应了老爹的条件，因为那厌世的棋圣发起神经病来确实会对自己的脑袋开枪，那样家族就损失了珍贵的。老爹回日本，妈妈留在法国抚养我，家族留了一笔算得上丰厚的抚养金。但妈妈是个孤女，从小就在教会学校大，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未婚女人，抚养孩太艰辛了。迫不得已，她隐瞒了自己有孩的事，回天主会发了永愿，成了一名终生的修女。有了教会的支持，我也顺利地了育婴堂，接着升教会学校。”

    “你提到父亲的时候他叫老爹，提到母亲的时候却像个孩一样叫她妈妈，你很你母亲吧？”

    “废话。那时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亲人啊。但我不能跟人说那是我妈妈。我经常去教堂祷告，其实我本不信教，只是想远远地看她。派圣餐的时候她会从我面前走过，抚摸我的，手轻轻颤抖。为了能常见到我，她向神父申请负责教会学校的工作，睡前她都会给孩们讲圣经故事。那觉好极了，一间屋里摆着很多小床，每张小床里睡着一个孩。所有孩都睁大睛，修女坐在灯用妙的声音讲故事。私里每个孩都叫她妈妈，他们喜她，但我知她其实只是我一个人的妈妈。”上杉越仰望着落雨的天空，“她那么圣洁就像天使，我随都能听人说起她，听人说夏洛特嬷嬷夏洛特嬷嬷夏洛特嬷嬷……好像妈妈无不在，好像永远不会孤单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父亲后来呢？”昂问。

    “在日本跟很多女混，每天努力生孩，后来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经历也太简单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一的经历还能多复杂？每天就是和，但没能皇来。”上杉越耸耸肩，“我的觉醒是在某天午，事前完全没有征兆。那是一场灾难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，言灵爆发，三个街区被我化成了废墟。在我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，家族的使者现在我面前，穿着神官的礼服，看起来像是从古画上走来的人。他们是来迎接新皇的，一艘蒸汽船停在港，漆成朱红，那是接我去东方登基的‘宝船’。我开心极了，从小到大我都觉得自己是千万平凡人中的一个，可忽然有个东方古国的人来迎接我，说我其实是他们那里的皇帝，我怎能不蠢蠢动？我迫不及待地要去见证那个属于我的国家。妈妈也很兴，她觉得这样我和老爹就能重逢了，但她不愿意和我同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