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棘手了，我一直以为校派我来日本是想把那些老东西搞到败名裂……所以我的时间都在安装针孔摄像和窃听上了，掌握了他们很多艳照，既然现在没用了，要不拿来大家欣赏一？”芬格尔从袋里摸u盘来。

    “你真不是蛇岐八家派来黑我们的么？”路明非问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显然是校派来黑你们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去……现在不是斗槽的时候好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你先跟我斗，我看你战意很，不合一怕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”楚航中断了这毫无营养的对话，“我们遇见芬格尔师兄不能说是完全的坏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觉得差不多是坏事对不对？你分明已经说来了！”芬格尔大声说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楚航很尴尬地换了一方式，“某程度上来说是好事，芬格尔师兄带来了一些很重要的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艳照？”芬格尔问。

    楚航被这个神经病搞得灰土脸，只能不理他继续往说：“至少我们知校对日本的局面提前有了警觉，所以在日本境安了人手，这些人之间相互不通消息，但都在搜集蛇岐八家相关的报，这说明我们还有机会找到其他帮手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能想办法把我们在这里的消息放去，又不被蛇岐八家觉察，那我们也许能引更多的同伴。”恺撒说。

    “这个计划不错，我们就该呆在这里待援，”芬格尔俨然已经加了这个小组，“你们找的这个藏地不错，蛇岐八家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藏在他们底，而且这个地方还很有传统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传统？谁家的传统？”路明非一愣。

    “日本人的传统。明治维新的时候，维新志士们都躲在院里开会，借风月场所掩盖行踪。你们不仅躲院，而且海从业，”芬格尔慨，“那隐蔽就更了！”

    “既然我们藏得那么隐蔽，师兄你怎么找过来的。”路明非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
    “我是来加你们的，你们现在这么红，可不要把我排挤在外。你们觉得我怎么样？店能喜我么？混你们这个圈我也得有个艺名吧？‘heracles’怎么样？女人们会把我想象成浑肌的壮男！”芬格尔搓着手，两闪亮，“她们听了我的名字就会兴奋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先兴奋起来了，”路明非说，“我是问你怎么找到我们的，听话听重好么大叔！”

    “我在网吧里跟妹们聊天的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路明非心说你穷得连饭都吃不上，路边人家丢的汉堡你都捡，你还要去网吧把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