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看着芬格尔那宽厚的肩膀，有些迟疑。

趁他换弹的时候冲去解决他。”

    “殿您可以骑着我上阵杀敌啊！您不行不要，我双俱全跑得飞快！不过我得坦白待，击和格斗两科我都是一路混过来的，也就能当匹骑，我只扛着您在5秒钟之跑到门……”芬格尔叹气，“剩的就靠您了，学妹你一定要保护我啊！我要是死了，你的师们都会伤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别的办法，要么有人来救我们，要么就是等他把墙打碎。”零看了一芬格尔，“抱歉连累你了师兄，要不是因为我的伤，你就有机会逃走了。”

    芬格尔呼之后雄狮般半蹲来：“这个度怎么样，你能顺手废掉那家伙的手么？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，我会从肩胛着手。”零说，“记住，只有5秒钟的时间，他的弹匣又要打空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疯啦！”芬格尔瞪，“这样搞膝盖骨会废掉的！以后就成独海盗了！不成舞也走不了路，只能蹦蹦或坐在椅上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零才真正觉到芬格尔的健，肌群仿佛波般起伏之后收。芬格尔的自我评价不错，他是匹好，甚至是绝世名驹。

    零还在犹豫，芬格尔一猫腰直接钻零的裙把她扛起，零急忙伸手住裙。

    “这样才比较像正常女孩嘛。”芬格尔拍拍零的，

    “好啦好啦！”芬格尔猛拍自己的脖，“我知你在学院里外号叫真空女王，不喜别人碰你，不过我保证我今天早晨有洗澡！不信你摸摸我的脖，是净的！就算脏一也没关系吧，你是愿意膝盖废掉还是愿意骑一骑一个有臭的男人？我可告诉你，要是截肢了裙都穿不了了哦，就算再漂亮的裙和再漂亮的小，金独立也没有吧？不小心摔个狗啃泥还会走光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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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用带给膝盖一个暂时的封闭，”零说，“让膝盖骨再支撑我几秒钟，几秒钟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汪汪汪！”芬格尔吠了几嗓，“殿您要相信我是匹好，我也相信您是个好刀手，我们都把命押给对方，很公平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零愣了一，想明白了他所说的“兄弟”是谁：“我不是谁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逗逗你开心嘛，放松放松，至少把你死死摁着裙的那只手松开……你要是张了手抖了砍偏了我岂不是也得给你陪葬啊。”芬格尔说。

    “他更换弹匣的时间大约是6秒钟，我如果能在5秒钟跑到门就能解决掉他。”零低声说，“师兄你能把带借给我么？”

    “总比死在这里好。”零淡淡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要带什么？我没有带的话就只能提着了。”芬格尔说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零不解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啊女王殿？”芬格尔哆哆嗦嗦地，“如果没有别的办法……我就不跟你讨论了，抓时间写遗书先！”

    枪击暂时停止了，外面传来更换弹匣的声音，门只有一名枪手，他只有一支枪。

    “唉！其实我也很想扔你逃走啊，可我想你是我兄弟的女人，扔你逃跑会被兄弟打爆的，也还是死无葬之地啊！”芬格尔挠。

    “妈的！你这不是老么？”芬格尔大怒，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，“上来！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们没有什么苟且的关系啦，不过你对那傻那么好……要是你真死了，傻就会觉到你对他的好了，就会很难过，那样还是会打爆我。”芬格尔叹气，“多少红颜为傻，多少傻不珍惜啊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零愣了一秒钟，放开了摁住裙的手，无声地笑笑：“以前也有人用差不多的方法逗我开心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不是嘶，是狗叫。”零说。

    但他更换弹匣的速度极快，几秒钟后，霰弹枪又吼叫起来，墙上的泥灰簌簌地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