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技术已经让位于优秀的雷达和电控系统，除了特技飞行员，很少有人再去尝试这个神级作。还有一件事让这个机动动作渐渐成为历史，那就是只有在追求超级气动能的苏式飞机上才能实现这个动作。

    但在这一刻，这个传说般的超机动现在一架日本造战斗机的上，而且是一架没有安装电控系统的原型机！

    赫尔佐格着心神的尾翼掠过，心神在笔直坠的过程中……全弹发！

    最后的全弹发，最灿烂的礼。事实上战斗机所能携载的弹药数极其有限，如今的空战中，一次升空能够击落三架敌机的己经是超级王牌了，本用不着那么多弹药，所以满载的心神也只能三次全弹击。天狼座、烈火、旗鱼三型、尔，所有的武都在赫尔佐格的上开炸。它在剧痛中发震耳聋的咆哮，这次它狠狠地受伤了，被一个人类打得遍鳞伤！该死！该死！该死！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类？而且是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女孩！

    着心神掠过的瞬间，它和机师隔着驾驶舱玻璃对视了一，那淡金的发，那张冰封般的脸，还有零度的神，看起来似曾相识。

    那女孩竟敢跟它对视！它已经是龙族之主！它暴怒地嘶吼着，同时隐约觉得不安，怎么会看起来那么熟？那么小的女孩，它曾在什么地方见过？

    它悬浮在云层之上，竭力让自己平静来。再不能轻敌了，它已经被这个区区人类纠缠了十几分钟，还连续几次踏了对方的陷阱。它是龙而心神只是乌鸦，龙竟然被乌鸦戏。

    它速地思考，在脑海中搜寻那些刚刚获得的言灵，想找到以绝对暴力一次致胜的办法。

    但乎它的意料，完普加乔夫睛蛇机动后的心神再也没有飞起来，尾几次试图再度火，都没能成功。心神失去了动力，摇晃着坠。

    它的燃料耗尽了，原型机的缺陷之一就是油箱太小，在这个阶段它本不需要途飞行。赫尔佐格惊讶之后笑了起来，这条龙在云端之上，俯视它的敌人如被箭穿的鸟儿那样跌落。

    它等待着那个女孩启动弹装置，然后扑上去把她的心脏掏来，让她没有心的尸带着降落伞返回地面！

    零徒劳地着弹装置的启动钮，没有任何反应。弹装置失效，她被封死在机舱里了。原型机的问题原本就很多，设计缺陷不说，加工上现小小的失误就足够要人命，所以试飞员才会领那么的薪，因为他们的是玩命的工作。自她刚刚驾驶一架原型机行了空战。她不是不知燃料即将耗尽，但此时此刻能够拖住赫尔佐格的只有她，她赌在最后一次全弹发上。她成功了，但也失败了，全弹发没能终结赫尔佐格，反倒是她要死了。

    所有的仪表都闪着红光，满耳都是蜂鸣声，整个世界在她前旋转。她放弃了自救，从仪表板上把那只有些秃的玩熊拿了来，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她登上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只小熊放在仪表板上。从年龄上算这是只老熊了，二十多岁，陪她去过很多地方，时至今日，她晚上还要抱着这只熊睡觉，它会给她无法解释的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