恺撒收了这件礼：“我会代替他抹在漂亮姑娘的背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样最好，那是他最期待的。”乌鸦说着转向楚航，“有单独的礼给您。”

    他打开白木的盒，里面是朴实无华但线条优的古刀，源稚生所用的蜘蛛切和童切。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这样珍贵的古要赠给家族以外的人，我心里也有不舍得。”乌鸦说，“不过这是大家的意思。大家离开神社前留的录音说，如果最后这对刀没有毁掉，就把它重新装好送给楚先生。很抱歉您拜托的那件事他没能查结果，他确实派人去查过那柄刀的碎片，但没有查结果，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柄刀并不是真正的日本刀，它很可能是在日本之外铸造的。”

    楚航轻轻抚摸那对刀的刀鞘，回想自己跟它们的前主人为敌的时候，这对危险的武压迫得他几乎无法息。

    现在他是它们的主人了，却觉得刀鞘摸上去有意，因为带着故人的祝福。没想到经过那么多事源稚生还记得他拜托的事，真的去查过那柄刀的事。源稚生就是这样，对什么都太认真，最后自己活得很累很累。

    直升机带着他们腾空而起，这座城市已经恢复了灯火辉煌，大屏幕播放着商业广告，明亮的东京天空树矗立在城市中央，车像那样在架路上动。

    恺撒的手机响了，竟然是eva发来了短信。东京危机之后eva再度沉睡，取而代之的是学院秘书诺玛，但她竟然还能发来短信。

    短信里是一张照片，恺撒和那个檀香味发的女孩的合照，他们把偏向对方，女孩的发梢落在恺撒的肩上，真像侣大照。

    恺撒：“师饶命，我又错什么了么？”

    eva：“照之前你的要求，这张照片即将删除，我可以把它在互联网每个角落的备份都删除净。你确认之后这个作就会执行。”

    恺撒沉默了很久：“师帮我把照片发一封邮件到诺诺的邮箱吧，就说是这个女孩在东京的枪林弹雨里救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孤独的乔治死了。”正在阅读杂志的楚航把杂志放，“居然在这个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孤独的乔治？”恺撒没听懂。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后一只平塔岛象，它的名字是乔治，源稚生曾经说他就像那只象。”楚航把那本杂志递给恺撒，“不久之前它被发现死在那个保护区里了，它似乎想从保护区里逃去，但没能跑到保护区的边界就死掉了。它爬得很慢。死的时候人们发现它的冲着圣克鲁斯岛，它是在那座岛上被捕获的，有人猜测那座岛上有它的坑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没能爬到自己的坑啊。”恺撒幽幽地说。

    “只差一步。”

    他们用很低的声音聊着天，昂着防噪耳机睡着了。芬格尔正给零上药，三个月过去，零的膝盖骨基本恢复了，但医生还是推荐了一药膏日常涂抹。芬格尔在零的膝盖上摸来摸去，但毫无的表，反倒满脸谄媚，看上去就像女王脚的哈狗。以这厮的禽兽程度，居然还有在前不为所动的一面，也不知零用什么办法收服了这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