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枪机盖叮叮当当落在地上，女孩们捂着伤的手跌坐在地，而楚航依然静静地坐在那把椅上，连手指都没有动过。

    密控制，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源于他对“君焰”的密控制，他在确到0。01秒的时间里，用君焰加了pss枪膛里的弹，令它们在极致的爆炸。

    001秒，十几支pss，十几个在间谍学院受过训练的女孩，全灭。

    文森特终于过气来了，这个看上去早该棺材的老家伙不知哪里来的力量，过赌桌扑向楚航。楚航微微皱眉，他不想对老人动武，可那老家伙扑过来的架势又着实有瘆人。

    动作接近于“猛虎落地式”，文森特“扑通”一声跪在楚航面前，抱住他的大：“天命之啊！你们就是天命之啊！我可找到你们了！要是元首他老人家还在人间……要是元首能亲看看你，该是多么地兴！”

    接着他就开始号啕大哭，哭得仿佛黄鼠狼吊孝，说人至人泪倒也不假，可总觉得有那么儿不太对。

    楚航一窘住了，这是他这间赌厅以来第一次表。

    女孩们也呆住了，面面相觑，唯有守候在旁的萨沙耸了耸肩，想来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，萨沙见过。他给楚航的杯中多斟了些酒递到他手里，意思是说你先喝着，他有的哭呢。

    文森特一路哭一路鼻涕，唠唠叨叨说了很多，夹杂着“元首”“帝国”“命运”之类的宏大名词。他说的是德语，楚航只能勉听懂几个词，没懂他为什么忽然如丧考妣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女孩们才把哭泣的老船扶回椅上坐，楚航拎了把椅坐在他对面：“现在我们可以正常地说些话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在那之前我还有个问题，”文森特抹着泪，“你是卡尔学院里最的么？如果是跟‘跋扈贵公’和‘炎之龙斩者’比起来呢？”

    楚航有想捂脸，但那张很少有表的脸似乎捂不捂也无所谓。文森特显然是费尽周折调查过卡尔学院，但是不知为什么，查了一个完全扭曲的结果。

    他直视文森特的睛，把这个问题生生地了回去：“到我问问题了，学院派我来，只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停止了泣，抬看着楚航，目光透着一狡黠。这绝对是条老黄鼠狼，楚航来之前诺玛就给他了定论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坦白地回答我的问题，那学院就会放弃收取从你那里赢的钱。”楚航说，“今晚你输了差不多两亿元给我，你是付不起这笔钱的。当年你是阿廷最富有的人之一，但自从十几年前你踏上这艘船，来来回回地在北冰洋里转圈，你的财富就越来越缩。这艘船每年都要亏损上亿元，所以你才设置了这间特别的赌厅，用从豪赌客手里赢来的钱来维持船的运转，你其实已经破产了，对么？”

    文森特怔了几秒钟，沮丧地叹了气：“你们果然什么都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