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拥有自己的房、孩，普通人想要的一切你都能拥有，再不用颠沛离。是不是很诱惑啊哥哥？你敢说你一不渴望？”

    路明非沉默了很久，再开时声音有些发涩：“你刚才说我有很多选项……但你没说师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陈墨瞳？她当然不会包括在咯，她不属于这个世界，她在另一扇门里。我的能力可以帮你倒回到18岁那年，让你再选一次，选择当普通人，但通往卡尔学院的那扇门将永远关闭。”小鬼淡淡地说，“就当从没认识过那么个师吧，反正她也不是你的。不过我可以努努力让芬格尔留来陪你！当作赠品吧！”

    “拜托你还是别努力了！这赠品会吃穷我们家的！”

    路鸣泽笑笑，忽然严肃起来：“不过，我得老实地跟你说，以我的能力，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。你还能选择最后一次，退回到当初的生活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就像生活在梦里一样对么？我明明知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错了，就像梦境那样不真实，但在这个梦里我可以活得很好，甚至一辈过去？”路明非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生活在梦里也没什么不好啊。”小鬼龇牙一笑，“其实很多人都活在梦里，开心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漏掉了一件关键的事没说，”路明非说，“如果我同意，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楚航了，对么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咯。”小鬼，“无论那个楚航是真实存在过的人还是你的幻觉，他都不会继续存在，他被删除了，永远地删除掉了。”

    路明非也，望向远的光海：“是啊，要是有楚航才是麻烦呢对吧？在这个世界里我才是仕兰中学的一哥，各女孩倒贴我，我居然连打篮球都无师自通了，‘代表仕兰中学参加市青年篮球队’这事也很合理了。要忽然蹦来一个楚航……陈雯雯和苏晓樯我不知啊，我记得她们本来是喜赵孟华的，可柳淼淼是真心暗恋过师兄的，那时候柳淼淼该喜我还是喜师兄呢？柳淼淼真的好漂亮的，还很温柔，我可不舍得跟别人分享啊！”

    “哥哥你开始上了！我很欣！”小鬼鼓掌。

    路明非轻轻抚摸着这个“弟弟”的脑袋，他的发那么柔，他被摸的时候就像只猫那么乖。

    “可他是我的朋友啊！我们一起生死啊！”路明非忽然加力，一把把路鸣泽推天台。

    神奇的事再度发生，路鸣泽仰面跌落，整个已经离开天台，却忽然跟这个世界一样暂停住了。他像是悬浮在那里，满脸委屈地看着路明非：“哥哥，好狠的心。兄弟间何必互相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