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差不多得了，”

    路秦川忍着脾气，“懂事，我又不是故意给你找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不是啊，只是别人艺人在你里比我有价值，”

    孟礼心里门儿清，“比我优先度呗。那当然了，人家姑娘已经在真金白银给公司赚钱，我还在这儿占公司资源上课呢，谁算不明白这笔账？没病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不不说两句，屋里暧气息还没散净，气氛降至冰。

    孟礼勉说起小胡失怙又失学，更加勉地，路秦川同意来。

    不过还是老一，要求检报告，还要求面试，孟礼听他发疯？不可能，准话到手你那么多，别的随他说什么，径自晃悠浴室。

    等他洗完来，路秦川在客厅浴室凑合洗完，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走了啊？

    走了好。

    孟礼慢吞吞关窗、挪到床上，闭起睛。

    自从搬来，他总是一个人在这张床上闭上。

    除开上回他低血糖，路秦川没在这里过过夜。哪怕两人闹到再晚再得劲，路秦川再没有留宿。

    后知后觉，孟礼这才回过味儿那天路秦川说的“不为例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他生病路秦川可以给予照顾，但不能真一起过日。

    资源可以闭给，但如果及公司别的利益，他要往后稍稍。敢不听话？兜盖脸就是一顿羞辱。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猛地掀起被遮住脑袋，孟礼把蜷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也好，一个人占一整张床，一整条被。你为什么不开心？

    别忘了，还有钱拿呢。

    别不开心了，好像路秦川那张狗脸有什么好看的一样。睡吧。

    元旦前夕，仟夢有个年会。

    说是年会，全程对外直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