仟夢的季度会议，孟礼还没去过。一般来说艺人都不参与这些事，这都是理层的事，那么这回？

    九月底，剧组放假，孟礼回仟夢开会。

    “你听我跟你细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”孟礼更迷糊，“你认识她吗？”

    在剧组闷闭关一个多月，他还是没决策。

    李渐冶脸很严肃：“认识。”

    可是谢完……

    “兄弟我刚才多问你助理一句，你别怪我。你经纪人是冯曼语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在我上还算轻的，毕竟我那会儿也才刚不久，不够看。公司有个，也是金鹤和群玉大满贯影后，业务能力也，家也和睦，没一儿病，冯曼语实在揪不她的错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孟礼跟着郑重起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冯曼语到仟夢任职之前，在一家名叫西星的小娱乐公司当经纪人，李渐冶也是那家公司来的，不过他不是冯曼语手底的艺人，而是另一个经纪人，和冯曼语打擂台。

    “就怎么？”孟礼追问。

    李渐冶移开目光。

    一开始孟礼没明白什么不良习惯，李渐冶声音更小地说一遍，孟礼听了，没忍住骂一句。老天爷，作孽啊？是人的事吗？刚刚上中啊！就因为想打压人家妈妈的事业？那玩意儿在外上学的时候孟礼见过，戒不掉的，一辈都会被毁掉。

    李渐冶这时候的表很奇异，小胡走远一些，他问孟礼：

    李渐冶小小声：

    你如果说他不是，他害过的人难是白害的么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悖论，一个对你很好的人渣，他还是人渣么。

    孟礼招呼李渐冶一声，到一边接电话。

    送走李渐冶，孟礼陷沉思。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孟礼直气，既然是打擂台，那么两个人互相对付的手段当然不很友好，有些冯曼语的事……实在有些卑劣。

    李渐冶：“我没别的意思啊，就是和你说说冯曼语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有个儿，才刚上中，冯曼语找几个不三不四的小青年，引诱那个弟弟染上一些不太好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真的谢谢。

    没什么大事，就是通知孟礼个月公司季度会议，让孟礼和她一起参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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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问题太难了，难到孟礼掉发，不对他没什么发可掉……反正就是很难。

    孟礼不很明白，迷迷糊糊看着平板屏幕暗去，迷迷糊糊回到李渐冶和小胡边上。

    孟礼拍他：“我知，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李渐冶一边细说，孟礼一边皱眉，到最后两条眉快不够他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