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秦川似乎消化片刻，又问：“就算你的经纪约过去，和陆倾有什么关系？我不是给你看过那些偷拍么，看见饭桌上有陆倾，你还不跑？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稍稍分开一些，路秦川注释孟礼的睛，清清白白的，路秦川屏息：“你以为我什么？会把你送人？指使冯曼语把你送给陆倾？”

    孟礼没言语。

    “你真觉得我当你是一个件？能送人？”路秦川轻声问。

    许久。

    孟礼神飘：“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前段时间很异常啊，又是送车又是送公寓，还非拉着我一块儿过除夕，是嘛呢？不是‘走你’吗？”

    路秦川勉笑笑，抬手重新拢住人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是喜你。”

    他的拥抱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。

    他终于肯重新珍视孟礼，多年前的那一次背叛，怎么算恩怨都是两清，孟礼和沈思闻的事他也不想再问，能不能，能不能重来一次，他们能不能重来。他一定争气，不给别人任何机会。

    “我可能，”

    路秦川一一叙述，“不是可能，我确实很多地方得不对，不是人，不怪你误解，但是请你相信我，我不会那么对你。往后吧，我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孟礼睛清明一些，有一些念活像走灯，在神里一一转过，不过很快清醒散去，像蛇一样往路秦川怀里钻：“那你先人该的事呗。”

    “别动，”

    路秦川双臂抱得更，“你手腕上全是碘伏，你要蹭得满床都是吗？”

    孟礼哼哼两声，力不支脑袋抵在他的肩，他牵牵嘴角，表一半像笑一半像哭：“难得，你也有乎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别作妖，给哥好好抱抱。”

    手伸被摸上孟礼左后腰，路秦川在伤疤周围左一圈右一圈地划拉，摸得孟礼要推他。

    “回约个除疤手术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孟礼鼻里发模糊的疑问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