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我？”路秦川轻声问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孟礼指指袋，“赶的吧，我也饿了。”

    路秦川办公室外间的会客厅原本有餐桌，但是鉴于在餐桌上有些不好的回忆，路秦川把用餐地移到里间大沙发中央的茶几，低一看，不妙，这个茶几它也不清白，它绑过孟礼的手啊，路秦川站在自己的办公室举目四望心茫然，看哪都不合适吃饭。

    孟礼走过来摆盘拿筷，非常自然：“嘛呢？杵在那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，没什么。”路秦川默默陪着摆盘。

    “开动吧。”孟礼说。

    和过年时候在路秦川家一样，他盘坐在茶几一角的地上，路秦川则显得拘谨，老老实实坐在沙发边上，这个度差吃东西不太方便，路秦川也不介意，慢慢吃，有一没一，似乎要吃到天地久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孟礼麻利收拾好盒，四看看，指指路秦川办公桌后面的台。

    年后三月初，这时节b市还是冷的，不过还好，每天气温在七八度和不到二十一二度之间浮动，算是北方城市一年里最舒服的一段日，刚吃完饭上也，两个人站一会儿，谁也没觉得冷。

    路秦川其实希望冷一，那样的话孟礼会不会站得近一。

    “来一？”

    路秦川摸一盒烟，是孟礼平常惯的牌，孟礼讶异地接过，路秦川又掏打火机给他上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孟礼拇指指弹烟，指指路秦川，“你不？”

    路秦川说真戒了，孟礼笑笑：“决。”

    路秦川摇摇，也不嫌烟味儿，陪着他风。

    风到某个时刻，孟礼捻灭烟，扭看路秦川：“晚上去我那儿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路秦川一僵。

    “意思是我还想你的‘助理’，”

    孟礼手指摸上路秦川的领，“怎么样？我继续给你当啊路总。”

    “又胡说八，”

    路秦川的忡愣很快过去，捉他的手，轻轻掰他的手指，“我说了，我以前不人事，往后不会了，你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