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是啊。”孟礼附和，一到路秦川边上。

    锅开了，开吃。

    顺便唠几句上学时候的旧事，气氛好到上天。

    路秦川觑着旁边孟礼的神，言语间稍微越界，以“咱俩好的时候”开的句越来越多，孟礼居然也没异议，没骂人，顺着话居然还能相安无事聊去。

    “那老真有意思，”

    路秦川说起治脸上痘痘，“咱俩跑那么远，没想到两分钟就把咱们打发了。”

    那位老中医在留圈很有名，男的女的病都能看，居住的城市距离孟礼他们车程三个多小时，俩人挑一个周末跑过去拜访。

    孟礼照毫升抿一小快乐：“我怀疑都是好的，看多了，不用看就知你什么病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”

    酒足饭饱，路秦川脑里的血往胃里蹿，一整个缺血加缺氧，被火锅气熏得不轻，“你还记得人老先生说我什么病么？”

    “说你，”孟礼握着杯转来转去，“说你肾气淤积，aka：我没喂饱你。”

    路秦川侧看他嘴边一似有若无的笑，忍啊忍，忍不住，抬手摸他的耳朵垂和后脖：“谁没喂饱谁。”

    他竟然没挥开他的手，也没张嘴呛他。

    隔着五分之一米的距离，两个大个儿，谁的胳膊都伸不开，局促又手可及的，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？”

    孟礼半真半假小声抱怨，“跟驴一样，要是由着你来我早就废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抱怨的话，但是嘴角弯着，角也弯着，路秦川目眩神迷，宁愿这顿涮锅能吃到辈。

    正在迷糊，忽然大上一凉。

    “哎！”孟礼小小地惊呼，“你说说你，老摸我脖什么？”

    路秦川低一看，原来是孟礼杯没拿稳，大半杯可乐洒得两人上都是。

    路秦川笑着说：“好好好，是我不对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一边伸手拿纸巾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