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。”

    许岭来，站到她面前：“我不是很太懂您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余红都没抬，“你就我说的写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夏青绮并不是那个意思，而且我们这么改，网上那些粉丝一就能看来这是伪造的，回骂的话，很容易给芳华娱乐抹黑。”许岭轻皱了眉，“我们以后如果想和夏青绮有更一步的合作的话，最好一开始就留个好印象。”

    “来，我一个个给你回答，”余红慢慢的开，“许岭，你知为什么你都来了有一段日了，还是这个成绩吗——你活得太天真了，你以为我们好好，靠质量就能脱颖而？幼儿园毕业了吗？”

    许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黑也是度，只要能被更多人看到，我们完全可以利用后面的机会去洗白，一个作恶的人只要一件好事就能被原谅，这个理你应该学会。你来的时候我记得专业成绩很好，但为人世方面，你还是小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和夏青绮的后面合作分，”余红看向他，那双涂了大红膏的嘴勾起来，莫名的冰冷，“你要知，只要我们的够火，是我们挑，而不是他们挑我们，懂吗？”

    许岭气的说不话，脸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他从小就不会吵架，往往都是最后说了半天“你你你”而无疾而终，这个技能他现在二十五也没能学会。

    余红见他还要说，有些不耐烦的说：“你要是不想写，你就趁早别了，你这样的，注定不好成绩——如果写，就我说的来，不然报刊销量不行，你负不起责任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许岭这次没看到栏杆上的那只灰鸽，大抵是飞走了。

    晚上，班。

    许岭拿了包，看到了手机上的一条短信，陌生号码。

    “许岭吗？”

    许岭猜是夏青绮，于是空了手，去回复，“夏先生？”

    还没等他把手机收回去，一通电话蓦的打过来，许岭手忙脚的接了电话，夹在耳旁，“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