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，真不严重，也不是沸，不去医院了，晚上人多潘东一个人也忙不开，”辛宛还有心思开玩笑，“不过这得算工伤，让我早班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意识，没想着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宁哥笑着骂他一句，反复确认：“真的没事？”

    咖啡是刚端上来的，浇的是右边胳膊，白的袖透了，能看到清晰的，还是很好闻的醇香味——辛宛还有空分神想这个。宁哥带他到了后厨，扭看潘东，宁哥说：“拿把剪刀。”

    妞妞，辛宛给她另找了个位置，路过那对侣时听见了吵闹声，无非是“你不我了”这类话，余光里看见女生的手激动地比划着，轻微的刺啦一声，咖啡杯倒翻，辛宛手动得比脑反应得快，意识地挡住了妞妞的，那杯褐的哗啦淋在了他的胳膊上，还冒着袅白的气，辛宛缩回了手，颤了，倒了冷气。

    “还可以多要工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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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妞妞傻站在那儿，吓了一，女生蹭地站起来，忙拽了好几张纸：“你没事吧！”

    宁哥还在百度伤的步骤：“她背着个书包，校服也厚着，不着，你个穿着薄的怎么就动作这么快？”

    有些庄重了，应该没那么严重，辛宛刚想说话，那把剪刀就递过来了，小心地沿着袖剪开，布料刺啦地裂开，地垂在两端，胳膊红了大片，宁哥又拧开了龙，冰碴似的冷浇在上面，疼痛缓和来，辛宛这才说：“真没事。”

    冷得浇了二十来分钟，辛宛开始心疼费，没有到的手背倒冷得发麻，宁哥停了，细密的烧灼仍存，但没有那么尖锐了，他说：“这样还疼不疼？我带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
    只能受到疼，其余什么都来不及在乎，辛宛鬓角渗了汗，摇摇，接过了卫生纸，低声对妞妞说了句“你先去写作业”，潘东原本在记账，账本也不顾了，跟在宁哥后面跑了过来，担心地开：“你疼不疼啊，我。”

    “真没事，”辛宛笑起来，“回去冲冲就行。”

    宁哥皱着眉：“跟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呢？”妞妞小声问。

    宁哥叹了气：“没个心，也不趁机多要工资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忙着咖啡。”

    午五店里来了一对侣，没有要人引座，两人心照不宣地坐在了角落位置——那个留给妞妞写作业的地方。辛宛和潘东互看了一，什么都没说，只是把桌上的小毡和儿童杯收走了。五半，妞妞推门来，拽着书包带站在门，无措地看着角落的位置，辛宛忙半蹲，轻声说：“今天午换个位置写作业，好不好？”

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