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太近了，呼都错在一起，辛宛朝后缩了，耳涨红：“看够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躲，”宋珩伸手碰他的后颈，“躲了这么多天，还没躲明白？”

    辛宛觉得自己心尖都在颤，只知否认了，耳的红烧到了脸：“不躲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你也喝醉过，那个时候不是很理直气壮吗？可以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，说别把你酒后的话当胡言语，”宋珩看着他的睛，“怎么这次是我先错，你倒是像个鹌鹑一样躲起来，连看我都不敢。”

    想刻意忽略的事轻易地被挑起，辛宛不敢看宋珩的睛，丧失了语言能力，轻微地发抖。

    “接个吻这么可怕吗？”宋珩又离近，“辛宛。”

    辛宛刚要开，嘴上忽然碰到柔的，他无措地睁大睛，迟钝地没有反应过来，放在他后颈的手太了，度让他的都发，尾椎骨密密地。应该是第一次吧，在清醒状态的接吻，乎乎的，尝不什么滋味，像是有烟在脑海里炸开，白茫茫的，像踩在云上。

    宋珩松开他的时候，辛宛只顾着大呼了，整张脸红得要命，睛里像是有，茫然地看着他，脆弱，平白惹人的凌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躲了？”宋珩的手指顺着后颈没在发里，声音发哑，“那是可以继续的意思？”

    辛宛一直看他，尾发红，几不可见地。

    他们又接吻，辛宛彻底没有力气了，全靠宋珩支撑着他的，心脏咚咚地发，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他的衣服，得很，指甲都发白，但自始至终都没有试着推开，不敢，也不舍得。

    忘记多时间了，三十秒？或者两分钟？也不记得反复接过几次吻了，最后离开的时候，他们只是看着彼此的睛，谁也没有先放开，像是透明的博弈，宋珩挲他的嘴角，动作是亲昵的，但很快放开了，问：“还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又自顾自地接了去，仍是看着他的睛：“好像从知自己失忆，你就没有再和我说过‘喜’，也不追了，不喜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