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机在沙发上，”辛宛鼻还疼着，只是贴墙边站着，“我在这儿不动了吧。都看不着，刚才还撞着墙了，你开手机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听着了脚步声，刺的一束光亮照着了地板，这是视野里唯一清晰的地方，辛宛看见了宋珩的影，又抬看他，闷声问，“怎么停电了啊，醒了吓我一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等会儿就来电了，我问了门卫，”宋珩问：“撞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儿，”辛宛指了指鼻，“疼死了，都给我撞懵了。”

    宋珩借着光能看到他撞红了的鼻尖，额也有薄薄一层红，眶里攒着泪，一仰就朝，透明的，顺着尾到鬓角，有，辛宛还在问：“你给我看看鼻撞了没啊，我怎么觉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，”宋珩伸手碰了碰他角，又轻着他鼻，“这么气啊。”

    “哪儿气了，撞脸肯定要在乎一的，万一破相了呢，”了鼻之后说话语调扁扁的，辛宛听了这声音忍不住笑，“哎，你别着我鼻了，说话的腔跟鸭似的，没法儿气了。”

    光线短暂地遮蔽住，宋珩松开了手，低亲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辛宛愣了，心陡然快了，没息地开始脸颊发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亲小鸭，”宋珩的手指穿他发里，指腹的抚摸带着酥麻的，顺着那一扩散，声音像贴着耳朵，他低声说，“给亲吗？”

    周围还是漆黑的，他们中间拢着一团手电筒的光，忽明忽暗地亮。

    辛宛看不清，睫在颤，但知自己在渴求什么，手抓了宋珩的衣服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，几乎乖顺地接纳这个吻，能听到很细微的声与气声。压抑了那么几天的想念在接的一瞬间就那么溃散开来，他想哭，亲得很用力，恨不得把对方骨里。

    宋珩松开时，辛宛膛剧烈起伏，声音得要命：“再亲会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