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戛然而止，宋珩抱住了他，他生得，拥抱的时候要低着，才能贴近，灼的呼扑在颈窝，辛宛心骤然快了些，侧看见他后颈微微凸起的骨，能闻见烟草味，泛苦，甚至能闻到冷风的温度，他小声问：“你是不是不太开心啊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宋珩低低应了声，“让我抱会儿。”

    外面风很大，刮在玻璃上嗡嗡地响，能看见星星。不知怎么又开始接吻，很温存很慢地吻，烟草的苦味又了他的嘴里，辛宛几乎舍不得放开手，宋珩抵着他的额，笑了声：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心好了？”辛宛眨了眨，说，“我准备的笑话大全还没用上呢。”

    宋珩了他的发：“我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床上只有一床被，很宽大，纯白的，辛宛盯着天板时，嘴里仍是烟草的味，他原本想等宋珩洗完澡，再问问他为什么不开心，但听着声，莫名其妙地开始犯困，甚至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。

    第二天是宋珩叫醒的他，半蹲在床边，手指碰了碰他的脸颊：“辛宛。”

    辛宛迷迷怔怔地睁开，咕哝着：“哎……几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午两。”

    辛宛一个激灵爬了起来，震惊地看他：“两？”又着急忙慌地拿过了手机，上面分明显示的是九十三，他顿时松了气：“你忽悠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刚去买了针织帽和围巾，等会儿去会冷，”宋珩随意刮了刮他的，“快起吧。”

    困意醒了七八，用凉洗脸时连最后的一二分也不留了，辛宛穿好了衣服，又上了针织帽，总觉得镜里的自己不像成年人，幼稚的，他先前总是会为这一苦恼，想让自己成熟，然而却总是难以抵达捷径。

    早餐是在宾馆解决的，辛宛对这场“私奔”充满了许多幻想，然而宋珩似乎真的只是打算带他来旅行，他们去了茶卡盐湖，这个季节并不是适合旅游的时候，湖于枯期，浑浊，火车锈的铁轨来。午又坐车去了附近的拉脊山，门是五颜六的彩旗，辛宛跟着他往山上走，累得气吁吁，脆坐在旁边的石上。

    “先不走了吧，”辛宛摆了摆手，“累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