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应逐星问。

    荆平野问：“我有想和你一起挤一挤。”他犹豫了，“你会介意吗？”

    应逐星只迟疑了一两秒钟，铺传来窸窣的声响，是在腾空，随后：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荆平野立爬床，抱着枕扑了铺里侧。不知为什么，他总觉得应逐星的被窝更加和。黑暗中瞧不太分明对方的脸，仿佛荆平野的睛也失去效用，他们于平等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真的不介意吗？”荆平野反复问，“你要是觉得跟男的挤一块不好，我再上去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应逐星似乎在笑：“你都挤来了还问啊？好了，之前不都这样吗？”他的胳膊短暂搭在被上片刻，又松开了，声音轻轻的，显得很温柔，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荆平野于是不再多想，挤在狭窄的空间里很快睡着了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第二天，荆平野十多钟醒来。

    他隐隐觉得脚硌着床尾的什么东西，不大舒服，很是困顿地扫了，这才发现了放在床尾的盒。

    他不大清醒，坐起来后又发了会儿呆，凑近去看床尾，才发现那是一个鞋盒。盒上贴着一张便签，字写得稍有偏斜，但总仍是规整的，容是：

    生日快乐！

    落款画了个星星符号。

    应逐星早就听见了他起床的声音，只装作没发现，仍是坐在书桌旁摸书，耳朵却立着听荆平野的反应。突然，他听见一声大叫，荆平野拖鞋都没穿，直接扑了过去，用力抱住了应逐星，勒得很：“你送我的鞋吗？我的天，你送我的？！”

    应逐星声音微弱：“勒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荆平野这才松开他，睛亮得惊人，激动得想哭：“你怎么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啊？这个叫aj吧，你在哪儿买的，没被人宰吧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咱们上回去的商场，没被宰。”

    荆平野了鼻：“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