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平野珍贵地收好了，随手撕一张作业纸，潇潇洒洒写了圣诞节快乐，右角署名，了应逐星的兜里，大方：“送你了，我的亲笔签名！”

    荆玥惊叹：“等我大了，我也能考这么多门吗？”

    想开后，荆平野突然使劲拍了应逐星的背，以此发绪。

    荆平野正写卷，前忽然推过来一张红绿贺卡，上面有凸起。他好奇地拿起打量：“这是盲文吗？”

    他顿了，想起这是昨晚自己发的誓言，正想纠正，应逐星已经问：“为什么不是‘我是狗’？”

    “你老老实实喝你的纯净吧，”荆平野说，“再让你喝我是狗！”

    应逐星难以启齿的尴尬神：“我以后滴酒不沾。”

    时间拉至十二月的最后一天，学校放了三天假期，他和应逐星一齐回家跨年。

    “能是什么，”应逐星无奈，“圣诞节快乐啊。”

还蹲地上不走！我都快成狗拉雪橇了！”

    荆玥比了个3。手指乎乎的，还摆在脸旁，荆平野说：“那你不如我，我考六门。”

    荆玥顿时有了大的盼，吃完饭去楼放烟时，还在念叨着九门课程，觉得这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。

    应逐星伸手摸了兜，笑了笑：“谢谢你啊。”

    晚自习结束后，应逐星照旧来找他一起学习。

    “我误了，”荆平野又觉得心好了，“再让你喝你是狗！”

    应逐星的朋友并不多，如果人注定会面临误解的岔路，荆平野希望自己会永远站在应逐星的阵营，不去误会他。

    “时间过得好快呀，”荆玥摇摇，“我都要期末考试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”应逐星说，“圣诞贺卡。”

    饭桌上的其他人都笑了起来，荆平野问：“你考几门？”

    在连廊分开后，白天没有再见面。今天是圣诞节，中生活寡淡无趣，因而对于这节日尤其上心，同学之间会互送贺卡，晚间广播也在放《jungle bell》，居然也营造了节日的氛围。

    说了两句话，盘绕了一晚的不知所措忽然消散了，荆平野突然想，昨天朦胧觉得过分的占有，其实可以归类至耍酒疯，他没必要这么较真。毕竟之前荆川喝醉酒，还会抱着拖把唱《死了都要》，应逐星喝醉酒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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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啊，”夏撑不住笑起来，“再过几年能考九门呢。”

    今天贺卡虽然收了不少，但盲文版的贺卡是一遭。

    总不能仅靠酒后神智不清的话语，就认定应逐星喜自己。

    荆平野翻来覆去地观察：“这是写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