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如同睛适应了黑暗就能看清一些朦胧的影，她也在心里笃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
    付柠刚想再聊些什么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她匆匆看了外屏，没有接。

    “师……你是石老师的病人？”

    可她停顿了一，只是淡淡地说了句：“忘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拎起壶就跑掉了。楼梯上，又只剩靳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只是失眠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，你怎么坐在这儿呀？”

    “我？我不是，你知解梦社吗？我是解梦社的社。”付柠呵呵一笑，“就是去找石老师有事儿。”

    回声惊醒了好几个楼层的灯，前瞬间亮起来。靳也被吓到了，抬和这个女生对视上。

    叫声的源，竟是付柠。

    “去过一次。”

    靳睁开睛侧脸看向米瑶的床，一片黑漆漆的。昨晚她还趴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看书，手电筒的光把她的剪影映在靳的帘布上，像极了儿时夏天邻居大叔给孩们玩手影的光景。

    “鬼啊！”

    柳菲似乎被吓了一，低低咒骂一句，床洗漱去了。赵璐璐的床帘透着光，估计准备用电脑剩余的电量看提前好的视频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…靳？”付柠认了“鬼”，不好意思地笑笑，“是我啊。”

    付柠突然想起了什么，问：“你是不是参加过解梦社的噩梦分享会啊？”

    “对呀。你还记得自己分享了什么噩梦吗？”

    天台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
小到大看到的其他女生们一样。

    “是好的，蓝蔚他是石老师的学生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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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都是一片寂静的漆黑，只有她，和她的意识。。

    “午真是不好意思啊，蓝蔚也不是故意的，他本不懂画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    电梯虽然不能用了，楼的灯还是有电的。靳穿着睡衣，一层一层地爬楼梯，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说起与梦有关的话题后，靳显能觉到付柠的睛都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别想太多了，你也要考试的，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上吧。”付柠见她绪低落，安，“米瑶……米瑶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，上天台风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都能说得这么轻松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等会儿还有事，就不陪你啦。还是别去天台了，外面风大的，早回去睡觉吧！”

    楼梯间里装的是声控灯，靳静坐了一会儿，就自动熄灭了。大半夜一个发的女生坐在空的黑暗楼梯上，任谁突然看见都会被吓一。偶尔有路过的女生吓得叫来，可上就收了声，尴尬地走过去。一个两个过后，现了一声特别夸张的惊叫。

    靳原本想去楼走走，但是十二宿舍断电后，楼门就锁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吃过药的日就不会梦了，虽然睡眠质量会好一些，可靳却不想睡觉。她猛地起，摸黑爬了床梯。

    刚爬到一半，她就累得坐在了楼梯上。不过起来后，虽然和惊恐发作那呼困难的觉很像，但不如那个烈也更可控，没有随之而来的濒死。仿佛自己就只是个刚刚运动完的正常人，一场大汗淋漓，心里轻松了许多。

    靳：“我知解梦社。”

    寝室突然熄灯了。

    原来付柠住的楼层开炉坏了，去楼上打了个，现在索走来，和靳坐成一排。

    她呆呆地坐着回想起自己的噩梦，灯再次熄灭她也没有察觉。等她回过神来看向四周，忽然意识到这个场景和梦中的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靳的语气似乎有些冷，付柠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接话了。

    “今天不舒服了更应该早休息，别再折腾冒啦。”付柠收起疯癫癫的作风时，还是有大的样的，“你是因为米瑶的事睡不着吧？”

    “天台……”付柠看看靳有些发绀的嘴，“你还是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就说嘛，总觉得你的名字好像在哪儿见过。”付柠轻轻靠了靠靳的肩，“蓝蔚是我上上届的解梦社社，噩梦分享会就是他开始办的。石老师说，让同学们有个地方说自己的噩梦，能疏导绪，对心理健康有好的。”

    还住在浥川时她也很喜一个人上天台，只是老房的楼层没有这么。靳的宿舍在三层，足足要爬十二层才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