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打听消息的速度委实令赵霓一惊。

    辰时吩咐去的事，午时三刻便有了消息。

    赵霓正在房中用午膳，而三小赵霖也被她留来用饭。

    她问了人家那么多七八糟的问题，总不能一转就把人给轰走吧。

    这显然也不合逻辑。

    一上午的时间，赵霓将家中都有哪些人，大概都是些什么脾气格，之类的都给摸清透。

    但关于过去的她是什么样，她并没有询问赵霖。

    当然是不想为难这个小庶女，毕竟以赵霖的份，在府中行事已经算是艰难。

    还是不要雪上加霜的好。

    还有就是赵霖与她并不算是亲昵，因此她也可以断定，二人在先前就不算是熟悉。

    所以有些事，赵霖还真不一定是知。

    派去打听的人将事大概告知惜，惜听后，虽觉得惋惜，但不认为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。

    “小，您怕是无法见到那位上官女史了。”惜颇为遗憾。

    赵霓已经放筷，正拿着帕净手，此时觉得她继续演戏的时候到了，便只是神微微眯起。

    脸上满是不解和疑惑，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惜抬手示意去打听的人开。

    那人轻轻吞了唾沫，才鼓足勇气：“中司制司确实曾有过一位叫上官霓的女史，不过已经是两年前的事。小的打听得知，上官女史两年前不慎落而亡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赵霓啧啧两声，讶然：“死了？那还真的可惜。”

    实际上，她这会儿的心并没有表面上看着的这么平静。

    虽说一睁开就成了赵霓，还是在两年后，可她还是略有幻想，万一还能回去呢？

    即便是她先前的那副被旁人所占，亦或是仍在昏迷之中，她都未尝不是丝毫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正是抱着这样的幻想，她才能如此平静坦然的面对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可如今得知，真正的她已经死于两年之前的那次落，那也就再也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她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以后便只能是赵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