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“嗯”了一声，转走。

    李青儿也不哭了，她抓着玄清的袖问：“师父，你的意思是师弟他还可以改命？真的吗？他这一生，太可怜了。如果可以改命，就太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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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玄清依旧盯着言的影，说：“他的机缘在山，我算不是好是坏。但至之，实则短寿，待在观，改不了命。”

    筊杯皆为面，祖师爷没同意！玄清一怔，过了会继续提问：

    玄清没有骗徒弟，他真的算不来。但是他几乎每日都偷摸去祖师爷像前，掷筊杯问：“观编外弟言，能否山？”

    所以趁他把玉华山炸掉前，让他山找找吧。说不定是大好事呢！”

    玄清摇摇：“我不知，能不能改命要看到底是什么机缘。很奇怪，从他成年后，我就开始卜算，一直没有结果。

    墨灵立刻台阶，往言手里了一个书包，声音也有些哽咽：“观里没钱，这些我一大早起来赶来符咒，算我们特产，你都带上。碰到恶鬼，别客气！”

    墨灵画符可以一气呵成，算他独有的天赋才能。墨灵的朱砂符，没有效果不好的。

    这份送别礼，真真是他最贵重之了！

    筊杯一正一反，这又同意了？

    这也就是为什么玄清第一天就跟言调，言不是土。

    玄清觉得祖师爷应该不会害自家弟。毕竟当年收不收言门，也是玄清掷了筊杯的———

    山上师徒三人盯着言的背影越来越小，李青儿忍不住问玄清：“师父，为什么一定要师弟山啊！好不容易大学也上完了，他可以窝在观，不用天天见那些鬼魅了。”

    他，语气柔和：“去吧，鬼你见多了，小心人。”

    不能收弟，却可以教他术法。

    言的影已经看不见了，玄清重重叹了气，心中默念：希望这机缘，能改了言的短寿之命。

    直到昨天傍晚，月牙状的立筊杯，掉落在祖师爷像前，一正一反，意思就是“同意了、应允了”。

    玄清想来，大概就跟这机缘有关。土的份会挡了机缘吧。

    言又给三人作了个揖，这次不再犹豫，推着行李箱，一路“噔噔噔”地山了。

    言难得地笑笑，说了句：“多谢师兄！您这画符的天赋很！”

    “弟玄清，虔心求问，至之言可否收为弟？”

，冲三人作揖告别。李青儿立刻就绷不住了，泪一涌上来。

    “弟玄清，再次求问，言可否学习我门术法？”

    玄清看着言那双睛，很好看，以往都是平静淡漠的，今日也染上了一丝分离的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