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说着说着泪就止不住落了来，李念手忙脚地掏纸巾。

    等女生止住泪，她问李念：“您现在有空吗？我们去校外聊！拜托了！”

    李念也不问她聊什么，直接答应来。

    两人去了校外的茶店，女生自我介绍：“我叫阮向禾，是制药工程专业大四的学生。你看到的鬼，一定是我的学，楚穆！”

    李念加了个磅，故意说：“楚穆？那个鬼昨晚好像是说了这个名字，不过声音太难听，我当时都没听清。”

    阮向禾听着，泪又要掉来，李念连忙问：“你要和我聊什么？”

    阮向禾努力止住泪，带着哭腔：“您能问问他，到底是谁害的他吗？”

    李念疑惑：“听你的意思，他一年前就死了，警察没抓到人吗？”

    阮向禾摇，语气恨恨：“没有！和他同宿舍的三人当天被带走，不过晚上就回了学校！后来两个被保研了，还有一个直接国了！”

    李念故意质疑她：“那就说明不是他们三个呗！警察都放了他们了！你们学校怎么说的？他父母没来闹吗？”

    阮向禾一气，语气沉重：“学校说，学是实验作失误！意外碰到了剧毒质！防护不当，才导致的死亡！他爸妈都是老师，闹了几天，就被上面警告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不信呢？”李念继续问。

    阮向禾激动起来，手握成拳，急切：“都是放！！他是楚穆，他那么优秀，怎么可能会实验失误？而且……那时候快期中考试了，他告诉我要去图书馆复习！”

    李念盯着阮向禾，试探：“那…你觉得谁会是凶手？”

    阮向禾摇了摇，声音哽咽：“我去查了实验室的记录。他的三个室友，那一周都去过，韩霖是最后一个。

    可是没有证据，实验室中没有任何药丢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