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轻叹一气，从袋拿那把小型工刀，利落地划破了右手大拇指。

    吴娟的泪再也控制不住，大颗大颗落，哭声响起：“妈！您……记得我们吗？”

    方母注意到夫妻二人能看到自已，木然的脸上，尽力扯一个还算温柔的笑，说话还是有些慢：

    老板娘说老方的母亲生前已经是老年痴呆，大概没有好好和儿儿媳告别。

    两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，大声哭叫着：“妈！”“妈———”

    鲜血，并不多。

    方母老方的，应该是为了保护儿和儿媳。

    言看着两人一鬼的互动，更加肯定了自已的猜测———

    言朝方母轻轻，语气温柔：“您……一路走好！”

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说完，她又看向了老方夫妻二人，明明是苍白木然的脸，偏偏让言看了不舍。

    泪蓄在眶，吴娟试探着抬手去摸方母，却轻松穿过了方母的胳膊，连忙缩回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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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正想着，方母主动和他说话：“天师，谢谢您。我儿儿媳，麻烦，您了。我已经，在间，停留，太久了，要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不，不哭了，娟儿乖。你们，两个，要，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5分钟后，哭声渐小，吴娟先净泪，给老方介绍：“老方，这位是言天师，就是他救的您，也是他……让咱们再看到妈……”

    不待吴娟询问言，就听到老方不可置信地颤声喊着：“妈？妈……是您吗？”

    方母梗着脖，不肯再看哭声连连的夫妻，形逐渐消散。

    老方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，手脚实在酸胀，他哭着向母亲歉：“妈！对不起！真的……很对不起，您最后的日，我们……陪您的时候太短了。”

    悲恸的哭声，让言的心脏缩，嘴里也有些发苦。

    听到隋玉竹事，今天言门有些急，只来得及抓了一组刚画好的驱邪符。显形符一张没带。

    有想，再吃一个泡芙了。

    午，还有一力量在影响老方！

    吴娟哭着，也不停说“对不起”。

    方母缓缓抬，声音温柔，时间的疾病，让她说话不太利索：“我、好像、是、已经、死了的。”

    方母抬起手，虚虚地悬在吴娟上，仿佛在抚摸，动作温柔：“不用，对不起。我的病，辛苦，你们了。已经，拖累，你们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言赶伸手，在老方和吴娟的左侧太各了一，留血印。

    吴娟顺着老方的视线，惊讶转，看到已经过了“三七”的婆婆就在前。

    言看了两人一，继续问方母：“您还记得自已已经……死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