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书桌上找到的本。上面记载了一些……易。”

    贺瑾明艰难地说最后两个字。

    言打开本，扉页写着“账簿”，里面详细记录着自家的支、收。

    让人恶心的是，这里面记载着———

    老大嫁“多村”，收：168万

    老二嫁“来儿镇”，收：188万

    老三娶媳妇，支：366万

    六人沉默着盯着所谓的账簿，均是沉默。

    程舒初中那会，就见到过这些“易”，淡淡讲起：“两个被着嫁了去，他们又买来了一个被嫁的姑娘，循环着的恶罢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我们今天才能在瓦房前看到那个小姑娘。因为，她现在可以活，之后还能行……易。”

    林芝想安抚两句程舒，却发现自已能说的话，都太单薄了。

    最终，她只是无声地揽住程舒的肩膀，给予程舒一些支撑的力量。

    四个男生更是说不话，他们的德，让他们明白这事的恶劣；可他们的别在这时候，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。

    甚至，他们得承认，对程舒，对众多同样境的女生，他们无法领略到那绝望的万分之一。

    任何劝从他们嘴里来，都显得太轻飘飘了。

    等程舒缓过来，几人起，准备提前找一晚上睡觉的房间。

    6人刚到院，就看到几个男人正围在村家门，拉着大娘正吵着什么———

    “村媳妇，我家闺女可是读完中的！给你家老三当二老婆，你家可不吃亏！彩礼嘛，少就少呗！”

    “他家闺女不行，我家二妹，得灵……”

    “呸呸呸，灵有什么用！我那段，村里人都说是生儿的命！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