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尚微微睁，光刺激的中又泛起了泪，漉漉的，带着委屈看着贺瑾明，声音有些抖：“贺哥，我。”

    贺瑾明心一滞，鬼使神差地伸手替项尚抹了抹睛。

    泪沾在指腹，有些凉。贺瑾明呆呆地没立刻收回手。

    贺瑾明的指尖的温的，项尚觉得被摸过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当贺瑾明尴尬收手时，项尚用力抓住了贺瑾明的手腕。

    被摸过的睛看不太清了，项尚忍着不适，盯着贺瑾明，声音低沉：“贺哥，你在嘛？”

    贺瑾明轻咳了一声，装镇定：“看你泪了，帮你一。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贺瑾明的问题把项尚问蒙了：对啊？有什么问题呢？

    项尚抓着贺瑾明的手腕，默默思考了两分钟，没想明白。

    “小项，你先松手呗。”贺瑾明的手腕被抓着，不疼，但是别扭。

    项尚听见贺瑾明的声音，回了神，却不松手，委屈开：“贺哥，我的睛看不清，难受。”

    贺瑾明皱眉，担忧：“哪只睛，疼吗？哪看不清，重影还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贺瑾明边问，边低凑近项尚的睛检查起来。

    又是上次闻到过的香气，疯狂钻项尚鼻。

    项尚睫轻颤，看着离得极近的贺瑾明，突然声：“贺哥，你真好看，还很香。”

    贺瑾明是个能喜上言的gay，他察觉到项尚的不对劲了。立就要起，和项尚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项尚这次反应倒是快，抬起另一条胳膊，搂住贺瑾明。

    背后的力，让贺瑾明不得不趴在项尚上。

    两人贴在一起，心声都混杂着，辨不清哪一声属于谁。

    贺瑾明自认对项尚没什么心思，毕竟项尚还太小了，懂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