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平安一脸倦容，笑着说：“没关系，你们都是知人。”

    许平安带两人先去了审讯监控室。

    监控中，言旭没了平时严格把控的笑容，一脸平静，大概是整夜没睡，有些疲态。

    审讯的警察坐在他对面，不停写着什么。

    许平安叹了气，“昨天我审过一遍，他大致讲述了自已的一些经历……今天我们询问细节，他就提要求，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言听许平安语气里的同，试探着开：“他……过得不好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岂止是不好，简直是不幸。”许平安咬牙回答。

    许平安说完，同事给他送来了允许涉案公民审讯室的申请表。

    许平安夹好盖章通过的申请，拍拍言肩膀：“走。我们去吧，申请打好了。”

    言牵着隋玉竹冰冷的审讯室。言旭一看到两人，还是扯了个笑脸。

    “哥，嫂，请坐。”言旭竟然还有心摆一副主人的姿态。

    言坐后，主动提问：“言氏的破产申请是你提的？什么时候准备的？”

    言旭挑挑眉，笑着反问：“你猜呢？”

    言看着他的笑脸，语气平缓：“不想笑就不要笑。”

    满打满算，警方已经审了言旭一天一夜，他一直是游刃有余的状态。

    可听到言这句话后，言旭的表在一瞬间裂，他咬着牙，似乎在努力压抑什么绪。

    言静静看着他，主动说：“我猜，昨天早上。准一，在确定我不会去酒店之后。”

    “哥，你真的是我亲哥。”言旭重新看向言，轻笑声，这个笑是发自心的。

    言继续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申请破产？”言旭挑眉，直言解释，“报答你，也是……相信你。你绝对不会想替我们这一家。而我相信你，一定可以端掉向。”

    言垂眸不知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