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！我不是要听你的事。”言抬手打断它，“回答我的问题，把五通像印在骨灰坛上的男人，也是孙家的？”

    五通转了转珠，声音里充满狡黠，“我为什么要回答你？除非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你跟我提条件？”言目光冰寒，扫过五通的每一伤。

    五通瑟缩了一，颤颤巍巍：“那……那我也不告诉你。让你永远都不知答案。”

    言眨眨，态度，揭了五通上的引雷符。

    五通心一喜，觉得自已大概在言这里，是能将功折罪的，连忙回答：“是的，那人也是孙家的人。他比较信我，才主动来找害孙荣的人复仇。”

    五通说完，言默默起。

    凌厉目光刺向重伤的五通，言的声音冰凉，“没人害过孙荣，他受到间法律制裁是罪有应得。”

    五通不懂这些，谁供奉它，它就服务谁，什么正邪。

    言说罢，快速后撤一步。

    一秒，紫光再次亮起，落的闪电要比刚才上许多。五通保持着震惊的表，化为齑粉。

    周遭气乍退，天光洒。白骨灰坛底丑陋的五通像也完全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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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注意到环境恢复正常，隋玉竹立跑向言，一言不发，动作轻柔地替言净上的血迹。

    左手指上的伤已经不再血，隋玉竹查看时，言还是有些心虚地收回了手，“没事的，已经愈合了。”

    隋玉竹轻笑声，“哥哥，这叫止血了，不叫愈合了！”

    言：……哦

    张灵青捡起骨灰坛，目之所及的糯米已经……熟透了，散发着阵阵米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