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瑾明抖着肩膀笑声，故意推开项尚，“你想什么呢？我只是单纯在关心男朋友而已。”

    项尚眨眨，结不自觉动了一，随即垂脑袋，暗自失落，“哦，我还以为贺哥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吗？”贺瑾明把球打回去，顺带加了一句绝杀，“想什么要学会主动争取。”

    项尚看向贺瑾明，他正悠闲地喝，一副调老手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贺哥……”项尚语气不太对，贺瑾明赶转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项尚：“贺哥，我好像还不知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恋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贺瑾明语气认真地抢答。

    项尚可见地瞬间开心起来，“我也没有，你是我第一个喜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过了，我知。”贺瑾明看着一脸真诚地项尚，心虚地转过，声音小了些，“但我喜过一个人，你介意吗？”

    项尚的笑僵了一秒，随后问：“那你现在还喜吗？”

    “喜。”贺瑾明不会骗项尚，诚实回答。

    项尚脸上的笑粉碎，眶在瞬间温起来。

    贺瑾明转，迅速捧着项尚的脸，继续说：“但我很清楚，和对你的喜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项尚知贺瑾明说的是真心话，但心里的难受就是压不住，从神中丝丝缕缕渗透来。

    他不敢挣开贺瑾明的手，只好偏看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一盏盏路灯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贺瑾明不打算瞒着项尚，但也知现在不是坦诚的时机。

    现在，可能行动会更实用一些。

    项尚看着贺瑾明放大的眉，上又迎来熟悉的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，能张开了？”贺瑾明贴着他的缓慢问。

    项尚一气，抬手扣住了贺瑾明的后脑，主动撬开贺瑾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