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也能多立些战功。”

    正在几人酒酣耳的时候，李兑家的知院匆匆赶来，对杜中宵：“小官人，快不要饮酒了，官人要你对家里去，有事商量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想来是关于朝廷对自己的赏赐，问：“官人说什么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小官人捉拿党项细作立了大功，开封府会赏格给赏钱。再加上你向朝廷献上蒸酒之法，李官人一力说好话，朝廷优加赏赐。除了许州，周围的汝州和陈州一样许你家蒸酒贩卖。只是，除了这三州，你家不可再到其他地方蒸酒，不然以违禁论。天其余州军，包括四京，都由朝廷指定酒楼蒸酒，一样收酒课。还有啊，我家官人替你说好话，许你在国监读书，来年在国监发解，不需回乡了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听了喜望外：“此事当真？国监读书的，非富即贵，此事可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真的。你家官人是乡贡士，祖上有人过官，也不是纯然白，国监又有什么！此事虎不得，官人要你速速回家商量，免意外！”

    我来了

    李兑看着杜中宵，面带笑意：“你家里蒸酒来卖，看起来能赚些钱财，其实非久之计。酒本是朝廷专榷之，你们家里钻个空，一时倒也罢了，日了官府必然手。你能及早看开，写成册献与朝廷，才是真正想得远。这事，别人看破也难跟你家说开，好在你醒悟得早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拱手：“官人说得是，学生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
    两世为人，杜中宵当然知专卖是个什么质，怎么会留给民间空钻。因为跟吴家起争执，州县两级官府都向着自家，才会有先前局面。一旦知州知县换了，与杜家没有瓜葛，怎么还会杜家独享蒸酒的利。方法是一定要献去的，早晚而已。晚献不如早献，被人着不如采取主动，杜中宵一想明白立即就动手了。现在人人称赞，自家还能得些实惠。

    李兑：“朝廷也不亏待你家，划了三州之地，让你们独享蒸酒之利。有这生意，你们家便就生计不愁。贤侄，以后你就安心在京城读书。照这些年的规矩，多是三年一开科，算着时间，年便就有发解试了。时日不多，你要发奋才好。中个士，才是真正改换门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拱手称是。此时开科取士的时间并不固定，最密集的时候是太宗时期，有时一年一科还嫌不足，后来慢慢拉。有时两年，有时三年，最的真宗晚年四五年也有。这几届才固定来，基本是三年一开科，但还要有特旨才算数。

    见杜中宵乖巧，李兑又：“国监也并无明师指，平日在里面的学生不多，但那里藏书天没其他地方可比，你莫荒废了时日。平日了文章，可与一样在京城读书的年轻人，比如你日常来往的苏舍人的小官人他们。得得意的，也可以拿来我看。这几个月来，我见你时文渐门，不似在县里时那么生涩。这是好事，切莫得意，以后还要更加努力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