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们便在城里四转转，恰好遇见节级。”

    董林连连，也为秦阿爹等人兴。人是他雇来的，有这好事，也替他们兴。当时他们谈的是单程价钱，路途算价钱一些，便就是怕回去找不到活。一两个月又不是白等，还在营田务活赚着钱呢，等到回的运费就算是白赚的。

    喝了两碗酒，听着哥哥和弟弟谈着这些日的见闻，董林才知北边的营田务得大了。那里地势平坦，土地沃，厢军一旦开垦路来，许多人都发现了机会，纷纷向那里聚集。

    火山军位于群山之中，治百姓日过得苦，特别是山里人，无不羡慕平原百姓的生活。突然有了一个可以平原安立命的机会，无论汉民蕃，纷纷从山里向营田务那里聚集。

    猎

    杜中宵骑着，程文礼和潘振两人跟在后面，查看营田务开垦的田地。

    营田务衙门设在黄河岸边，离着渡不远。以此为中心，修建路向东延伸，路两边开垦农田。经过两个多月的忙碌，有三条东西向的主路连到东边山脚，把这片谷地分成几块。南北方向的路除了河岸，还有一条自军城到董家寨。这些路都是黄土夯成，十分平坦，可行大车。

    看着路边平整的田地，大多已经了麦，潘振：“以往垦田，无非是招募农，贷给他们农，已是极大的恩惠。我们这里，则一切皆有，就连地都好了，难怪这么多人来。”

    程文礼：“录事想得多了，这好的都是营田务的田，招募的农来了，理得好，到时有了收成只是分些粮而已。现在定来的，一切顺利，农可分两成。”

    潘振：“民以为天，庄人家最重要的就是粮。分两成，已是不得了。租人田地，就要五成的租，农都是自己，自自收，哪里比得了我们这里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我们这里新建，当然要给民好，不然哪个肯来？”

    这几个月营田务主要证调差役，和雇的人很少，所以费不多。但这事不能可一不可再，以后再用就不灵了。火山军地方贫瘠，征调民夫来当差，他们吃住，少量发些零钱，大家就心满意足。等到以后地方发展起来，这条件还有谁来？以后还是要靠营田务的人力，当然要多招人。

    此时已是秋天，满一片金黄，天上偶尔有大雁飞过。火山军比并州还要寒冷得多，北风来，觉得风格外刚健。新修好的路上行人不多，只有稀稀拉拉的运煤大车经过。虽然这一带的植被丰茂，并不缺少薪柴，杜中宵还是严格限制砍伐，让军民百姓以烧煤为主。

    河东路的煤炭资源实在丰富，不愧为煤海之名。随便建座城市，总能在不远的地方发现煤矿，而且多是天煤矿，开采容易。借助黄河和它的支的运，运费也不。

    杜中宵一行一路西行，开垦的农田开始变少，土地荒芜起来。正在这时，突然听见前面醒起卟卟卟的响声，土坡冒起一阵黑烟。

    杜中宵看了一看，对程文礼和潘振：“那里必然是我手的几个人在试枪。他们这几日在这一带驱逐虎狼，现在响枪，不定是打了什么野味，我们过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