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切以不事为原则。自己来了，大建营田务，接着要向外开拓，命运把他们推到了一个叉路，不知最后会走向何方。

    由于没有通判，杜中宵在火山军的职权几乎不受限制，绝大分事都可以一言而决。随着财力充裕，对周边的小蕃控制力也越来越，慢慢可以直接涉一些族事务了。

    喝了一会酒，陈勤：“官人，附近山里蕃人还贩运仆，价钱极是便宜。我家里没个人使唤，浑家想买个女使，被我劝住，不敢随便就买。”

    潘振听了，吓了一，忙：“可使不得！那些蕃常年攻伐不断，不只是抢羊，还抢人。他们贩卖的女，都是从其他族抢来的，所以便宜。买他们的人，最容易生事，不要贪那便宜。”

    陈勤叹了气，有些可惜。火山军人不多，汉人更少，几乎雇不到汉人仆。特别是朝廷严禁汉人给蕃人为，火山军能雇到的，几乎全是蕃人。陈勤收不多，不多的汉人那是绝计雇不起的。既然只能雇蕃人，当然想省些钱。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雇蕃人为，只能和雇。小蕃卖来的，大多都是战俘，不要沾惹。你要是家里实在缺人，可到军城去雇，无非是多些钱而已。若是手里不宽裕，去找晶晶就是。”

    陈勤了，不再提起此事。周边蕃众多，贩卖人稀松平常。他们常年攻伐不休，很多族还是数百年世仇，掠夺来的人，多是卖为隶。打赢了抢羊女，本就是这些蕃的一分。随着营田务的建立，最近这生意发红火。很多来应募开田的都是男，女稀缺，不少小族就偷偷贩运妇女卖到这里。对被贩来的女人来说，在他们族里这是存在了数百年的传统，大多不会反抗。营田务的生活又比山里好过，很多人就安心过日了。

    酬功

    秦阿爹与一众挑夫好奇地看着四周，见路平整，田野空旷，好奇地问边的差役：“哥哥，这里就是营田务么？我们来什么工？”

    差役：“就是这里了。孔目吩咐得清楚，你们到了之后到砖瓦场工，离此不远。”

    秦阿爹奇：“原来这里还有砖瓦场么？以前见到的都是自烧自用，设场倒是少见。”

    那差役也不理他，只小心看着众人，不准离开人群自己走动。

    走不多远，迎面见到一队人来，带队的吏人急忙吩咐众人停到路旁，等人群过去。

    秦阿爹见前面是一个骑的少年官人，忍不住低声问边的差役：“哥哥，这个官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差役：“这是知军官人！前些日留你们在这里的不正是官人？莫非你不认得？不要喧哗！”

    秦阿爹只好闭嘴，低声嘟囔：“小的见官人哪敢抬？自然记不得官人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