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知军不必为此费心。”

    唐龙镇一战的详细形，是王凯和张岊奏报枢密院，里面对火枪火炮大大嘘了一番，称为守城之利，当者为齑粉。并且说，如果这些兵大规模应用，再也不用惧契丹和党项的骑兵。也说明了这些武都是杜中宵所制，使用焰硝发弹，制作巧，有神鬼莫测之能。一直等到现在才让带着京，不是朝廷沉得住气，而是没有人相信，都认为是边将夸大其词。直到夏辣枢密院，相信杜中宵这个旧，才让带着京演示。这就是朝中有人的好，不然有了功劳，也未必会有封赏。

    王凯和张岊俱已升官，杜中宵不归枢密院，要京之后才知会不会赏功。此时的昭文相是贾昌朝，夏竦回京，他疑心夏竦意在中书，杜中宵曾经当过他的签判，便拖了一拖。

    杜中宵并不急着带火枪火炮到京城演示，这东西有用，是确凿无疑的事。自己为知军，完全可以打造一支小型的火军队，并不需要朝廷全力支持。等时机到了，一鸣惊人，立个大功，比现在京好得多。倒是王凯和张岊两人对此极是重视，多次向朝廷上书。

    与王凯收拾停当，对张岊待了一应事宜，杜中宵还是有些不放心。一再叮嘱，唐龙镇那里重兵布防，但粮草要从火山军运去，不要从当地征收。城中暂时不许民居住，等到自己回事再从容布置。

    这一带武将为州军官是惯例，张岊虽觉得杜中宵过于谨慎，还是一一答应。这几个月双方合作愉快，又立了大功，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计较。

    自火山军发，经并州过潞州，一路南，到西京河南府已是二月中旬。乘传赴阙，一日一驿，日期都是定死的，只有极少的机动时间，杜中宵和王凯一日都没有耽搁。

    从驿馆来，看着不远的洛城门，杜中宵叹：“

    到了这千年古都，却不能游览一番，着实可惜。等到我们回来，路上不那么急了，当缓缓而行，不再这样疲于奔命。”

    王凯笑：“这算得什么！两军开战，将士们行得比这快得多。我们一路上有驿馆安歇，吃喝俱是准备好的，比那时不知好了多少。等我们回朝覆命罢了，回程依着知军就是！”

    杜中宵笑着摇了摇，一天七八十里路，说起来不多，但日日如此，着实有些受不了。当然王凯说得也没错，打仗的时候，行军比自己苦多了。但现在到底没有打仗不是？

    离了河南府，上了两京驿，路就好走得多了。三日之后，到了新郑门外，杜中宵和王凯一起上表请见，歇在了城外的驿馆里。外地官员京，必须得旨才可城，时间短可就说不定了。反正杜中宵两人在时限到了城外，没有违限，其他的安排与两人无关。

    此时已是天，汴梁城外烟柳翠，苍鹰翔，与火山军相比，完全是两景象。

    杜中宵站在驿馆门外，看着四周的景致，路上的行人，心中无限慨。不知不觉间，自己离开这里已经近两年了。这两年忙忙碌碌，竟然觉不到时光的逝。可惜此次京太过匆忙，没有来得及给家里去信，不然让父母妻到这里见一面也好。不知在京城能待多少日，家人来不来得及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