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”

    陶十七拿起来一看，惊：“这是金钱？哥哥从哪里得来的？”

    十三郎个噤声手势，小声：“官人赏的，莫要大声，拿了去玩。”

    陶十七虽有些舍不得，还是把金钱送还十三郎，豪气地：“现在我官了，拿着俸禄，如何能拿你的钱？等到了相州，我请你吃酒！”

    十三郎：“我还有好几个呢，你只拿去玩。至于吃酒，那自然逃不脱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分别多时，此时相见亲异常，说着这几个月各人的遭遇。

    陶十七：“相州这里都是铁矿，产铁无数。我到这里之后，造了几门火炮，知州李相公甚是看重，很是快活了几个月。可惜李相公两月之前病故，新来了个杨知州，还不知他脾。”

    前任知州李宗咏是重臣，他对陶十七看重，面人人都不敢小瞧陶十七。可惜他年岁已老，两个月前病故于任所，新来的知州杨孜忙于秋税，还没顾得上陶十七，这些日有些懒散。

    看你像贼

    天禧镇原是林虑县北齐镇，天禧年间东迁，划归安县，故名天禧镇。这里是自潞州到相州的重要驿站，格外繁华。自林虑到相州附廓的安县，须在这里歇息一夜。

    杜中宵一行到这里的时候，天尚未黑，闲极无聊，带了十三郎和陶十七来闲逛。

    走不多远，见镇边上一家酒铺，一个酒望在风中招展，生意红火。杜中宵：“左右无事，我们到那里饮几杯酒，去去寒气。这才九月底，天气便冷得厉害。”

    十三郎和陶十七一起叫好，快步到铺里，一个占住一张桌，一个去要酒菜。

    杜中宵随后了门，见十三郎在那里桌，上前坐。

    不一刻，要酒菜和陶十七回来，：“官人，这里没什么好酒菜，只好将就些。小的要了一大盘，一盘甜藕，还有些汤饼。”

    十三郎：“这里的，中吃么？若是老死的，那便算了。”

    陶十七：“哥哥不知，这一带铁冶众多，多用。虽然一些，但罕有老病死的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我们随便用些酒菜，何必计较？这乡村小店，原就没什么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三人围着桌坐，不一会小厮上了酒菜。一大盘，一盘藕，一瓶酒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的酒，与杜中宵印象中的古代不同，多用瓶装。当然不是玻璃瓶，而是陶瓶，一般是一瓶两斤。用瓶装的酒，多于官酒务，便于计价收税。店里自酿的酒，一般是用大坛。

    倒上酒，饮了一杯，尝了尝，杜中宵：“这倒，味也过得去。”

    陶十七：“这里冶铁的多，常用拉炭和矿石，跟其他地方多老不同，还能吃的。”

    三人喝着酒，吃着，说着这些年各自的况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，三个大汉从外面来，前面一个背了个包袱，后面两人抬着一个用布蒙着的事，不知是什么东西，看起来极为沉重。

    小厮看见，急忙迎上来，对三人：“蒙二哥，今日找到什么宝贝？敢是发财了！”

    前面背包袱的汉满脸警惕，看了看一边的杜中宵三人，对小厮小声：“你是死么？吵吵嚷嚷坏我们生意！来三份汤饼，一大盘，一人在碗酒，我们吃了还要上路！”

    小厮吐了吐，飞快地跑到后面去，为三人取酒菜。

    那三人在一张远离杜中宵三人的空桌旁从地，把背的抬的东西放在桌，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