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去，开荒地。他们留的空额，会从前边来的人家中补。我看了榜文，要十八到二十五岁，壮、聪明伶俐的少年人，还要村里保没有不良品行。”

    权二郎听了，再不说话。以自己的脾，就是了铁监，只怕也是第一批被赶走的。实际上还有一条耿新没说，就是上不许有任何刺青，家清白。权二郎这一绣，就难在铁监待去。

    给优厚的条件，当然就有更的要求，铁监又不是养老的地方。从一开始，杜中宵就没有给这些人铁饭碗的意思，能不能保住衣，看他们自己的。要求简单明了，到就留，不到就走，很事还是简单得好。人的来与走，基层官员和吏人没有权力，犯了律条被抓到了立即走人，没有面可讲。只不，禁军和厢军已经是教训。本职工作不好，上面不满意，靡费钱粮，无力保障生活，他们也不满意。

    权二郎叹了气：“唉，看来天什么事都不容易。没有开赐富贵，哪来的好日过！”

    钱员外那里已经开炉冶铁了，权二郎忙前忙后，帮着了许多事，有一些赏钱。不过开炉的过程中不如意，钱员外现在债台筑，态度远没有来的时候和善，权二郎心生去意。继安的病好了，现在也帮着些事，赚些钱财。两人商量，再过几个月，攒些家便就去开封府，再待去没有意思。

    又喝几杯酒，耿新问：“二郎，听说你帮着个员外事，最近如何？”

    权二郎：“不要必提了，那个员外是个夯货，不能久依靠。前几个月铁监初立，那厮瞅着铁监选好的地，了，说是自家祖传的地，要讹钱财。衙门倒是大度，认了那地是他的，不过却要补上数十年的税款。这里地广人稀，地不值钱，哪里抵得上几十年的税？那厮平白赔了几百贯钱，从此之后就小气起来。我帮他选地挖矿，建起冶炉，也没得多少钱。”

    柴孚：“二郎，你这样也不是办法，总要寻个安立命的活计。”

    权二郎：“我已经打算好了，等过些日，攒些盘缠，便就到开封府寻生活去。我有一个朋友在开封府有些路，若是一切顺利，富贵不难！”

    见权二郎一副信心满满的样，耿新：“二郎，我们都是平常人，以前拉纤受苦，只要吃饱穿已是难得。不能奢望一步登天，大富大贵。”

    权二郎板起面孔：“我偏不信！那些王侯将相、官名臣，难都是命里带来的？无非是机缘巧合，他们碰巧了而已！有机会在面前，我能抓住，一样可以富贵无边！”

    耿新和柴孚对视一，暗暗摇，不再劝说。权二郎就是这样的人，自小好吃恶劳，时时叹命运不公，吊儿郎当什么都不用心，只想着机会来了一步登天。

    过几日库拨来的钱就到了，铁监特意提前发了半月的工钱，让最先来的这批人来散心，同时采买些日常用品。来了半个月，除了活，每天还要学习，他们憋得难受。

    以澧河为界，北岸渡这里聚集了许多店铺，闹非常。三千人家，不要说叶县城，就连汝州城都没有这人规模。许多人都看到了商机，附近数州都有人来这里生意。要不是有不得在治置办产业的禁令，杜中宵家里还想在这里开店呢。可惜这半个月，最有消费能力的人都在铁监活，只有女人孩时时来逛，店铺望穿。今日终于等来了，这一带极其闹，不知不觉就成了集市。

    又聊了一会，耿新和柴孚告别权二郎，一起闲逛。今日尽放松一番，再次有空，不知哪一天了。

    各有前程

    到了灶前，童安路对聂茂：“我自小到大，从来没有生活饭。这还是哥哥来吧。”

    聂茂不由怔住：“我又如何会饭？看你买，还以为你会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