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田菜。我们三人接了这营生，想起员外开着酒楼，必然用的菜不少，便来说一声。等过些日，我们的菜除卖铁监，也可以你们酒楼。”

    何员听了，摇：“却是不巧，我这里用的菜，已经有人供了。”

    朱员外一怔：“不知是哪家？有如此光，能看到这生意。”

    何员外：“不是别人，就是这附近的钱员外。他本来冶炉炼铁，不想被三位抢了生意，不去了。前些日，把附近的地全改了菜，这几天才跟我说过。”

    轨

    天沉沉的，寒风掠过树梢，发尖厉的声音。不知什么时候，漫天洒雪，纷纷扬扬。

    杜中宵在铁监的住，院里有一个小池塘，旁边建了一座小凉亭。看见雪，吩咐人把苏颂和柳涚叫来，一起饮酒赏雪。两人了杜中宵的院，见凉亭里已经摆酒菜，急忙过来。

    了亭，苏颂跺了跺脚：“这样寒冷的天气，怎么在外面饮酒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笑着：“就是要在冷的日里，外面饮酒才有意思，不然炉造了何用？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，一边让两人落座。石桌面一座煤炉烧得正旺，烘烘的，坐一会，便就不觉寒冷了。

    煤其实烧起来不方便，特别是家里使用的时候，小炉不方便控制火候，添煤掏渣也麻烦。前些日，看见十三郎被个煤炉熏得两通红，杜中宵才猛然想起，可以造煤球炉。

    煤球非常简单，个模，把煤粉压制成型即可，真正有技术量的是炉。炉要好烧，容易引燃且节约燃料，最重要的是风门要方便地控制火力。好在铁监里人多，杜中宵说想法，很快就把炉了来。不多日，铁监里煤球炉已经普及，开始向市面上卖了。

    煤球不需要用好煤，特别是煤矿里视之无用的粉状煤，用了最好。只是这个时候，煤价很低，卖价主要是运费，这一并不引人。铁监离着煤矿不足百里，并不远，但运费可是一不低。没有运，是无法降低运费的，一百里也比一千里运便宜不了多少。煤球炉引人的，是其控制火力的方便，外面煤球卖的并不便宜。

    石桌面就是一个大煤球炉，火力很旺，烤得桌面的。

    两人落座，杜中宵让一边的士卒取了两个包袱来，给苏颂和柳涚。两人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，心中好奇，急忙打开，却见是一件锦袄。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天的时候，在青台镇了些草棉，秋天收了。我家里用棉制了几件锦袄，你们每人一件，穿了御寒。”

    柳涚急忙推辞：“这样珍贵的东西，官如何敢收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营田务地里来，何谈珍贵？等上两年，此遍襄邓间，自然就成平常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