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去逛。不过几十文的票钱，对铁监的工人来说，家负担轻一都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最终在耕之前，铁路线铺完的是唐州到襄城线，连接、方城、叶县和襄城四县，南北绵延数百里。现在火车不快，一个时辰一百里，到三百里外的唐州驻地县，要半天时间。很多喜到闲逛的人都以为憾，他们休沐一日，没有办法到那里游玩。百里之外的襄城县，一来一回只要两个时辰，是很多人的目的地。那里地汝河码，离着许州不远，火车一通，商贸迅速发展起来。

    聂茂对到游玩没有兴趣，他们这些人，跟普通的工人不一样，工作时间比较灵活。今天虽然是休沐的日，还是有人在厂里继续工。到了那里有钱拿，聂茂要趁年轻攒钱，跟平时一样到了厂里。

    随着规模扩大，造机械的厂区已经跟钢铁分开，别成格局。各区之间有轨连结，不是矿石还是燃料，以及钢铁之类的原料，都是通过轨运输。不过厂区不通行火车，全是人力推动，路上显得静悄悄的。走不多远，聂茂看见几个工人推着一辆车，上面装满钢锭和材，知是送到自己厂区去的，便打声招呼，上小车，扒着车边。

    轨是铁和铁接，阻力小了很多，几个人就可以推运几千斤。而且车一旦动起来，并不太费力。几个推车的人跟聂茂说说笑笑，不多时就到了自己厂区里。

    蒸汽机成熟之后，除了一些手工锻造之类的作坊，制造机的都换了蒸汽动力。一场区，轰鸣声传来，格外闹。聂茂了车，了厂房里。

    现在最重要的产品，当然是蒸汽机。这里开足了力，除非机检修，几乎昼夜不停。每个工人最少带着两个徒弟，一边生产，一边向徒弟们讲解。

    这些徒弟，有迁到这里的厢军，但多数还是从早到的屯田里厢军招来的。陆续到铁监的厢军有近两万人，几个月的时间，因为各各样的原因，如赌钱、不服从理、据不学习等等理由，已经有十分之一被开革，到地方田去了。每开革一人，就从地方补充一人。补充来的要求，年轻伶俐，还要愿意且能学习，大多都到了技术岗位上。

    这小社会，最怕自我封闭，成死一潭。铁监有的待遇，当然有的要求，制定的规例最重的就是开革。开革铁监之后，编其他厢军，到地方营田。

    走过一大片机，聂茂到了尽的一间大房里。

    这房里只有十几台机，都非常大。一台上面夹着八角形的材，正在慢慢切削。另一台上面则装着切成圆形的钢，正在缓缓钻孔。

    见到聂茂来，已经到了的几人纷纷打招呼。

    聂茂看了看机床上正在钻孔的钢，对一边站着的年轻人：“七哥，可还顺利么？”

    尤七郎：“还好，从昨日到现在，钻着这条钢，还没有坏过刀。只是现在钢手，里面也不好去，只能够钻钻停停。”

    聂茂了，到自己的柜那里，换了外衣，又了幅手，开始检查几台机。

    这样的钢，聂茂并不知为什么要在里面钻孔来。此事是杜中宵待来，铁监特意挑了聂茂来。这几台机都是特制的，只为了这一尺寸的钢钻孔，成本不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