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们店里，不是甜的，还是咸的，价钱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康员外不由瞪起睛：“哪里有这样生意的！糖多少钱一斤，盐又多少钱一斤，怎么会一样的价钱？在我家乡，一碗甜的可以买两碗咸的！”

    小厮：“客官，这可没有办法，开封府就是这样卖法。咸的里面加的卤，都是上好臊，心熬制而成，不比糖便宜了。各自味，如何计较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自顾自去了，招呼其他的客人。

    康员外气呼呼的，尤自不依，对徐克：“没听过这样生意，甜豆腐脑居然跟咸豆腐脑一样的价钱！若不是开封府的糖便宜，就是京城的人不会过日。——秀才，一样价钱，你怎么不吃甜的？”

    徐克：“员外，我就喜这样的味，吃的习惯了，一时改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康员外连连摇，觉得徐克不可思议。糖是多么好的东西，怎么还有人不吃的。豆腐脑以前并不行，还是杜中宵在自家酒楼推来，从许州传到开封府。因为吃起来方便，顺，迅速行起来。杜中宵吃得致，除了加酱和葱、香菜之类，还会制作卤浇上去。不过很快，就有人发明了在里面加糖的吃法，迅速风靡。这时的糖还是奢侈品，价格昂贵，员外们吃的不是甜味，吃的是钱的觉。

    在襄州，糖价确实比开封府贵，更重要的是咸的料便宜，一碗甜的相当于两碗咸的。康员外什么份？当然是挑贵的吃，看见吃咸的只有一个想法，这是个穷人。

    康员外摇了摇，只好招呼大家吃包，喝豆腐脑，受着里面糖的甜味。开封府就是跟其他地方不一样，里面加的糖分量足，格外有味。

    吃了包，喝了豆腐脑，康员外对徐克：“秀才，听王小娘有个伯父在京城，是也不是？”

    徐克：“回员外，确实如此。她伯伯婶婶极是惜她，我们到京城特来投奔。”

    这两个男女虽然说是夫妻，不过看着有些尴尬，康夫人说是逃婚，极有可能。康员外要求人，不提这些事，只：“听说那位王官人家里，小舍人曾遇女仙，能知过去未来，不知是也不是？”

    徐克：“此事我也有听说。不过，不瞒员外，此事没外边传的那么神奇。我们知底细，小舍人被鬼魅迷过，有些疯病，时常胡言语。有人说那是谶言，能知未来，其实灵验的不多。”

    康员外一愣：“怎么，不是事事灵验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