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地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杜中宵想起在幽州的耶律洪基，心中一笑。这位在小说中可是很名，一副英明神武的样。不知他这次能不能化险为夷，遇上一位来自中原后族的大侠。不过以皇族和后族的矛盾，真遇上了，也不会脑坏了封他为北院大王。

    毙敌城外

    “无敌霹雳车？”看着城外的契丹兵士用大木搭起一个大的架，最后装了一门炮去，竟然还能向前推动，杜中宵不由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刘几听了，急忙上前观看，：“待制说的不错，这不就是郭知监一直要的无敌霹雳车？大军临行的时候，经过叶县，郭知监还特意上车，跟我说起来着。那车好是真好，用来攻城，简直无往不破。可就是难以运输，行起来动为动就坏，实在难用。不想契丹人也这样想，用木蒙，保护火炮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从来不否认郭谘制的无敌霹雳车的好，但实在前线用不了，不然他怎么也会带几台来。不说用起来的麻烦事，现在的车，连铁路都无法运输，非要拆散了，到了地方重新组装不可。不党项还是契丹，火都非常少见，哪里用到那东西？慢慢改善，说不定十几年后会用到呢。

    思路很常见，关键是怎么到。耶律重元攻唐龙镇，火炮无法轰到城墙，显然耶律宗真听说了，还想来了对应的办法。就地取材，用几层大木，搭一个大的架，攻城火炮藏在里面，用人力一一推到城墙附近。原理跟轒轀、巢车类似，中国战争史几千年，这些从从皆知。

    看契丹士卒推着炮车过了小河，杜中宵对刘几：“命城炮兵，对着那霹雳车打上几炮看看。”

    刘几应诺，命城的炮兵装药填弹，对着契丹炮兵发炮。发了五六炮，才打到炮车，竟然没有把炮车打烂，只是崩了碎木屑，让杜中宵惊奇不已。契丹人显然费了心思，大木的捆绑手法很特别，而且不是只有一层，一般的火炮本打不坏。

    挥手让炮手停，杜中宵心惊不已。火炮才现几年，实战更少，就能想这个办法来，显然不能跟历史经验简单比较。国力盛的东方大国，加上悠久的战争经验，不会历史那样曲折，发展速度或许会非常快。欧洲战争虽多，但很时间都是小国间的战争，武发展速度并不快。等到他们国力上来，很快工业化，战争的面目一变再变，一二十年就完全成了另一个模样。稍微适应慢一，就跟不上发展的。如果跟契丹期对峙，契丹技术突破，可能很快就炮战时代，无敌霹雳车真要上战场了。

    一门用木保护起来的炮车，要数百人推动，防护刚好能抗住普通火炮的攻击。当然，这个样无法对唐龙镇形成威胁。轰开城墙不易，还要面对城炮火攻击，更不要说不远还有重炮。不过，这个方法是一个发展方向。兵力占优，真改成铁板包裹，后面用人力推，城上也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看契丹士卒依然在城外伐木制车，刘几对杜中宵：“提举，要不要集中炮火，把契丹人的这些霹雳车打掉？他们离得近了，发炮对城墙总有威害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摆了摆手：“不必。命令城准备，等契丹士卒再向前推车时，对着动的车开炮。车停来，可以用楔块，或者直接卸掉，令车不动。他们动时，正是上坡，被击中后面的人挡不住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