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火山军那里，四搜求，价钱涨了一倍不止。现在与火山军路通了，有了好羊，又有牧地，不难赚到钱财。除了养羊收羊，小王难还想纺织布吗？”

    王普摆手：“今时不同于往日，莫要称我小王了，依惯例称声员外就好。——东胜州这里百业凋弊，我确实想纺织布。听说宋境有全机可卖，而且还有一蒸汽机，不必非要靠河。我们买来全机，开起个工厂，难还会比火山军的员外差了？”

    上元观灯

    车上装着各灯，并饰以诸般装束，华丽非常。车首塑了一匹战，前蹄腾空。上面一个骑士一手执缰，一举战旗，直指前方。

    十三郎看见，兴奋地指着：“这是我们骑兵的车，诸位看，威风不威风？”

    包拯：“此车甚好！华丽中又有凛然之威，前面的骑士睛，让人一望可知来。只是过于繁复了些，装饰太多，灯太多，与军人简明之意不符。”

    十三郎：“我们当兵打仗的人，只知闹，少了龙图说的文人意境。”

    众人一起笑。

    这些车是杜中宵照记忆中元宵节车制的，此时没有见过。这到底是中国古风，还是后世从西洋学来，杜中宵不知。反正就是节日，几个力门火车凑个闹。大战新胜，开疆拓土，需要一个仪式行庆祝。民间自发的力量不够，官府和军队带罢了。

    不一会炮兵的车过来，与骑兵的风格相差不多，只是车首改成了一门大炮，一个兵士正药捻。

    此车经过的地方，围观的民众发一阵阵呼。唐龙镇炮兵发威，一重炮毙了耶律宗真，同时歼灭数十位契丹大将，人人都知炮兵厉害。那一仗之后，炮兵不是在官方还是民间，地位都达到峰。

    包拯也连连：“一炮毙大国君主，得数州之地，自此人人皆知炮兵为大国神！”

    杜中宵听了，笑而不语。一炮？那一次姚守信的重炮打了十几，几百发炮弹，换算成钱，足够十三郎的数千骑兵吃好几天。炮兵是厉害，也是吞金怪兽，可不是轻飘飘的一炮糜烂数十里。

    东胜州州衙和几支军队的车过去，后面是州城里的大商制的火车，规模一小了许多。到了杜中宵、包拯等人观车的地方，鼓乐齐鸣，闹非常。

    契丹撤军的时候，大多商和他们的财富都被带走了，少数通过各手段留了来。最近一两个月重惩番，一个副作用就是治安大好，城路不拾遗夜不闭，一副太平气象。商业活动迅速恢复，这些留来的商得到好，对杜中宵恩德。

    一路过去，到了最后面，是一个人举了一只羊的样，角上挂了两盏灯，旁边几个倡优一手一盏灯扭扭，倒像是后世的扭秧歌一般。

    杜中宵看着有趣，看后面跟着的是王普和白泽两人，吩咐边的人唤他们两个上来。

    两人上台，忙对站在上面的一众官员行礼。

    杜中宵指着最后的那一行：“这最后的灯，是你们家的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