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郎：“东西两，如果遇到有大党项兵集结，救援兀刺海又该如何？”

    十三郎称诺。杜中宵打仗一向杀戳不重，杀的人多时，大都是他们自己找的。

    东西走向的黑山和狼山，加上南边南北走向贺兰山，就是河典地区防范游牧攻击的天然防线，与黄河向基本相同，形成一个大“几”字。黑山监军司位于“几”字上，占领这里，党项对宋再无地利。

一份清单，与字据骑，统兵官画押。战后，不参与作战的，可以凭清单和字据到各城，发给他们钱赔偿，算作他们把匹和军卖给朝廷了。参与作战的，则战后严惩！”

    黑山和狼山是山山脉的西边缘，不似东段那么陡峭，许多地方可以勉通行。这两座山也是游牧民族的草场，有许多蕃在山间游牧。已经倾颓、无人值守的城，无法阻挡人群翻越，大队和羊却只能够走隘，依然有一定的防守作用。

    杜中宵说的这几座，都是南北城上党项利用的较大城池，其余还有一些小城，驻军不多。

    赵滋和窦舜卿叉手称诺。

    石全彬拱手：“我与经略搭档多时，自然知军中规矩，放心就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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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汉城之间，距离最宽的就是兀刺海城扼守的谷这里，一在极南一在极北，相距约五十里。其他地方两座城形成的走廊没这么宽，有的地方只有一两路。两端一堵，想跑就只能翻城。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放过他们即可，不多少兵，全放到兀刺海周围，秦汉城之间。记住，一发现党项援兵来，立即报我。这一仗，不党项多少兵，都是由围兀刺海及附近几城的步兵作战。东西两的骑兵，除扫诸蕃外，另外一个任务就是阻截溃兵。战场在秦汉城之间，南北约宽五十里，足够开阔。有城所限，大溃兵想跑也跑不了，把城两端堵住即可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又：“另一一千人，扫黑山诸蕃，其余与狼山一路同。剩的骑兵约有四千人，随大军发，自中路攻兀刺海城。那里正是狼山隘，位于东西两中间，随时接应。”

    一切布置完毕，杜中宵：“击之后，天德军只有不足两千兵，没有足够的预备队，此次必须速战速决！由天德军城到兀刺海城，

    秦城在黑山和狼山的南缘，保护山以南的屯田。汉城在黑山和狼山的北缘，作为北上击的基地。两座城，基本把黑山和狼山圈了起来，形成一走廊。狼山和黑山汇的地方是谷，是穿越山的重要路之一。兀刺海城就位于谷的隘，合附近城的几座城池，扼守要。

    三人应诺。一边的石全彬：“经略，此次战事重要，我去前线观战如何？”

    指着地图，杜中宵对杨文广：“此次攻兀刺海城，以你所为主。属骑兵和炮兵后，你自中路攻，沿大直取兀刺海，到了那里后围而不攻。赵滋所攻东路，直取二号、三路、五号城，以最快的速度攻破，而后扫其余小城，向兀刺海靠拢。窦舜卿所误了攻西路，取十二号、十六号城。最快速度攻破十二号城，扫小城，而后全军守十六号城。如果党项白监军司兵，你们要决守住！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可以。不过要记住，不要预前线指挥。所有战报，由留后和杨文广一起签署发回来。如果前线指挥官不遵从军令，留后可以解其军职，由副手接任，留后不可手指挥！”

    用副职到前线监军是营田厢军的惯例，石全彬知杜中宵不会去前线，才主动请缨。副职监军不参与指挥，可以主意，不可以决定，主要职责是监督上级军令的执行。如果前线指挥拒不执行军令，副职监军可以解除其指挥权，依位次由其级代理，而不可自己指挥。营田厢军中，代理军指挥官的是面的第一师，师则是第一旅，依次类推。

    石全彬是信得过杨文广，认为他绝无问题，不会，才主动去监战。去了是军规矩，又能立军功，何乐而不为？真意外，要他担起解除指挥官的责任，面对事后的惩罚，他可没有这个勇气。

    看了看一边的韩琦和石全彬，杜中宵：“此次三路齐，以杨文广为前线指挥，赵滋和窦舜卿二人受其节制。三军事宜，俱以杨文广签署为准，不得有误！”

    解除指挥权的是非对错战后再说，包括级主官和同级副职，各自写明理由和看法，即时生效，战时不得争议。监军未必是对的，指挥官未必是错的，滥用职权罪责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