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中宵吩咐了亲兵，到王普那里准备，又与富弼和张昇商量了一会，才一起了官厅。

    王普早早就等在饭馆门，见到杜中宵和张昇、富弼等人过来，急忙上前行礼。引着三人到了二楼最好的隔间里，：“三位且在这里稍待，饭菜一会上来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员外，且坐来饮两杯酒。今天没什么事，说些闲话。”

    王普告了罪，就在靠近门的地方坐了来。

    不大一会，便就上菜来。王普：“这是酱，那是玲珑鸭——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，一边让小厮把菜摆在桌上。又：“还有几样菜，很快就上来。现在天气冷了，我让主厨的师父，了一个熟锅，一会上来煮些羊来吃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主人家用心了。来，我们喝一杯酒，说些闲话。”

    喝了酒，把杯放，杜中宵问王普：“员外，你这里的这家店铺，生意如何？刚才上来，见没什么人，可不似前些日，里里外外挤满人的样。”

    王普叹了气：“不瞒节帅，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，许多人家都不门。我这店里，本来对着对面商场的门，他那里人不多，我的生意怎么可能好得了？”

    富弼：“那也未必。冬天人少门，但你这店不同，可以来了之后在里面饮宴，又能差到哪里？”

    王普摇：“不瞒相公，胜州城里都是新来的人家，诸般繁忙。那些人躲在家里不来，大多都是有事，怎么还会来我的店里面？罢了，无非几个月，过去就好。”

    富弼倒是不知此事，问了才知。原来胜州附近的商家，把店中一些活计，让城里的人带回家里。照的数量，分别给他们钱。他们在家里赚钱，愿意来走的，哪里还有多少人家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富弼问张昇：“现在胜州城里，有多少人家？”

    张昇：“如果不算军中人，只有不足五千。想夏天的时候，几万挤在这里，呀，那时才真是闹。才几个月的时间，人大多都离开城中，自然冷落来。”

    富弼了，倒是没想到如此。从几万，一变成几千，王普这小店，生意应该说是非常不错了。虽然不再人山人海，店里十副座位，能坐五六。

    等到菜上来，王普便告辞离去。他自己心里知，杜中宵等人谈的事，自己不上嘴。

    苦寒之地

    杜中宵吃了一块，：“现如今对于我们来说，只有西一条路。幽云十六州，地气偏南，冬天可以作战。居延县以西，冬天暴雪、寒风，连路也行不得，更加不要说作战了。”

    张昇：“节帅说的是。西北苦寒之地，九月之后已难行走，到了十二月已成畏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