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如果可能，不必全驻居延，可以沿路驻扎，帮着修铁路的队修路。这条铁路修得太快，必然许多隐患，以后慢慢修改吧。”

    富弼称是，唤过书吏来，给赵滋写一封回信。已经到了伊州，重要的事之一，就是搞清楚昌到底在想什么，是敌是友。两地相距六七百里，虽然距离不近，比胜州可是得多了。

    王普：“节帅说的是。小的听说官府里的建筑，都建得有火炕，冬天寒冷的时候，烧起火来，一也觉不到寒冷，今年特意在店里加了。诸位如果觉得，可以把那边窗打开，不会闷得慌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冷气从北方来，当然就是如此，越向北越冷。听说山以北的地方，一年之中夏天的日没有几天，大分时间都是寒冷难当。我们这里有山挡住寒气，以山北和得多了。”

    富弼：“是啊，只要有铁路，像伊州这地方，得来全不费力。只要西域通了铁路，许多城池都可以不战而。西域的未来，还是看铁路修的度。不过，节帅，现在的铁路走北线，一路上沿线都没有人，不是久之计。将来得了河西数郡，还是要修一条南线，才能划得来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杜中宵笑着摇了摇：“现在看来，以后驻西域的军队，应该以营田厢军为主，战兵太多反而没有什么用。朝中组建修铁路的军队，还真是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雪了！”杜中宵看着漫天飞舞的雪，喃喃地。

    富弼：“听说是如此。苏武牧羊的北海边，听说就没有什么夏天，不知是也不是。”

    大雪

    其余人

    杜中宵把公文给富弼，站起来，：“西域地广数千里，人却只当一大州，确实与中原差别很大。就是河曲路这里，人不多，却是因为地方没有开发，并不是不能住人。朝廷要西域，不是简单的事。一条铁路，连接外，这铁路却不容易修啊。”

    几个一边说着闲话，一边到了商场附近。杜中宵左右看看，：“我们是到官酒楼，还是到那边王普的店里？这天气，说到王普店里，围着吃一个羊锅，更加有觉。”

    富弼：“节帅这样想，那我们去王普店里好了。他生意还是用心，味过得去。”

    王普应诺，转了阁，自去准备菜肴。官府里有公使钱，杜中宵再加上自己节度使的公使给衙门使用，相当宽裕，酒菜不用减省。里面阁里一桌，外面的随从两桌，不了多少钱。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如此就好了。我们几个人，不是中原人，就是南方人，还真受不了河曲路这里冬天的寒冷。今天先来一个铜锅，两盘羊，再一盘。其他的菜，你先看着上来。”

    看看天，杜中宵：“副使、判官，我们去走走，寻杯酒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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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（今天只有一更，祝大家中秋快乐！）

    富弼缩了缩脖：“还没到十月，黄河就要冰封，若是跟中原人说起来，如何肯信！河曲路这里真是冷得一理都没有！了这一场雪，没有特别的事，以后就不要城！”

    田京：“节帅说的是，这样的天气，什么都没有意思，不如去喝酒。”

    李复圭：“副使，夜里早已经结冰了。我听从上游来的人说，丰州那里，黄河都快冰封了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亏也是要修的。只有通了铁路，那里才能跟中原连为一。便如伊州城主，为何了京城之后，便愿意献伊州，住在京城？他在路上坐了铁路，知这路要修到伊州去，挡不住的。以后的西域，最重要的事就是修铁路，用铁路把几个重要的地方连起来。”

    几人结伴而行，了官衙，向商场那里去。路上没有什么行人，许多店铺已经关了门，惟有漫天的雪飘洒来。地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，踩在上面，觉得绵绵的。

    到了王普店前，一个小厮急忙过来，迎了杜中宵等人店。王普正在柜台后，看见忙跑过来，带着几个人到了二楼的阁里。众人坐定，问几位要吃什么。

    杜中宵觉得阁里分外温，对王普：“与去年不同，你这里加了炕吗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觉得有些燥，对众人：“这阁里一加火，果然就不冷了。现在还不到十月天气，不是十分冷的时节，把窗找开如何？”

    今年的雪得格外早，还没到十月，就飘飘洒洒地落了来。前几天的温一然无存，天地间突然变得刺骨。胜州城里闹的景象一消失，突然变得冷清起来。

    富弼：“胜州这里，比陕西路的州县还要冷上许多。以前在陕西的时候，虽然也有十月飘雪，但却没有冷成这个样。前两天，我起来得早，就发现夜里已经结冰了。”

    富弼：“确实如此。地修一千里，路两侧的人数百万，西域却可能只有几万而，甚至连万都不到。如果没有路的商旅，现在修到西域的铁路就是亏的。”